文:王博生 作家瑞娴要写一篇我的散文集《梅兰竹菊》的文学评论,并对我的诗歌作品进行评论,与我交流。 我对当代新诗有不同的看法。我认为新诗在传统古诗旧体诗格律诗的基础来说,过于自由,过于直白。新诗百年,浩如烟海的新诗作品中,留传下来的精品之作不多。即便留传下来的感觉也不那么耐读(个别作品除外,像郭沫若《凤凰涅槃》等作品)。我之前写过不少新诗,后来感觉不太对路,就停止了新诗创作,大约有十年时间,后来因为诗歌交流活动,偶尔写几首。格律诗太束缚,新诗太自由。在格律诗与新诗之间,应该有一个断层。后来,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就是说从胡适、鲁迅那一代文人,开创白话文、新诗,抛弃旧体诗、文言文,新诗过度是有些问题的。但白话文不然。我从古典文学与古诗词中汲取营养,开始创新另一种诗歌体,界于格律与新诗之间,即不直白,也不晦涩。看上去还算唯美。叫什么体我没有想过。新诗更适合长诗及长篇叙事诗的写作。 毛泽东在1957年1月有12日写给《诗刊》编者的信中说:“诗当然应以新诗为主体,旧诗可以写一些,但是不宜在青年中提倡,因为这种体裁束缚思想,又不易学。”(《致臧克家等》,1957年《诗刊》创刊号)毛泽东本人虽然提倡新诗,但对新诗不敢恭维,他曾说过,我反正不看新诗,除非给我100大洋。 当今时代,诗歌的发展方向是否偏离了诗的发展方向?或者说诗歌的审美取向有问题。研究诗歌的发展方向很重要,方向不明确,再怎么努力也是南辕北辙。当今时代,应该有一种更唯美的诗体存在,才符合一个有五千年历史的央央大国的诗歌发展规律,特别是当今这样一个大时代。 这个问题在今年6月30日中国建筑大学举办的《诗歌与城市沙龙暨北京建筑大学精神文化体系研讨会》上我首次提出过,但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下午我与诗人武眉凌、阿B去房山琉璃河,回来时路过海拉尔蒙古风情园,走进一个蒙古包吃烤肉,边吃边与她们谈诗,我重新阐述这个观点,在读过几首我写的诗歌之后,得到了她们的认同。
2016.8.3手机随笔
以下4首诗是前两年创作的尝试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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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作者:王博生 醉卧扬州不是酒, 千秋粉黛似佳人。 ——题记 @ 绿柳 红桃 芭蕉夜雨 @ 碧荷 红藕 青梅诗酒 @ 红粉妆 黛眉俏 一粉一黛佳人笑 @ 风尘多 芳华少 昨日琼花付流水 @ 凝眸处 多秋波 惊艳西湖水 望沉扬州月 @ 千秋粉黛 香透江南 多情女子醉其间 不愿醒 叹流年 @@ 2014.10.14
《落红》
作者:王博生
落红去难留
《别红楼》 @ 作者:王博生 @
别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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