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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十九首”是什么玩意?(4)洛夫、徐志摩、郑敏、王家新

时间:2016-05-18 00:07来源:未知 作者:齐人 点击:
新诗十九首是什么玩意?(4)洛夫、徐志摩、郑敏、王家新 【洛夫】 《边界望乡》 说着说着 我们就到了落马洲 雾正升起,我们在茫然中勒马四顾 手掌开始出汗 望眼镜中扩大数十倍的乡愁 乱如风中的散发 当距离调整到令人心跳的程度 一座远山迎面飞来 把我撞成

“新诗十九首”是什么玩意?(4)洛夫、徐志摩、郑敏、王家新

【洛夫】
 
《边界望乡》

说着说着 
我们就到了落马洲 

雾正升起,我们在茫然中勒马四顾 
手掌开始出汗 
望眼镜中扩大数十倍的乡愁 
乱如风中的散发 
当距离调整到令人心跳的程度 
一座远山迎面飞来 
把我撞成了 
严重的内伤 

病了病了 
病得像山坡上那丛凋残的杜鹃 
只剩下唯一的一朵 
蹲在那块“禁止越界”的告示牌后面 

咯血。 而这时 
一只白鹭从水田中惊起 
飞越深圳 
又猛然折了回来 
而这时,鹧鸪以火音 
那冒烟的啼声 
一句句 
穿透异地三月的春寒 
我被烧得双目尽赤,血脉贲张 
你惊蛰之后是春分 
清明时节也不远了 
我居然也听懂了广东的乡音 
当雨水把莽莽大地 
译成青色的语言 
喏! 你说,福田村再过去就是水围 
故国的泥土,伸手可及 
但我抓回来的仍是一掌冷雾

 

   这段文字拖拖拉拉绕来绕去实在笨拙的可爱,这种懒婆娘裹脚布不用说典型,恐怕放在我的博友中也是典型的下品,不用说男诗人,就是跟路也、李轻松、叶力隽、西娃、婧苓、舒丹丹、池凌云、横行胭脂等女诗人相比也差了一大截,唉,说他们什么好呢?!
 
 
【徐志摩】
 
《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徐志摩跟戴望舒在技术上相比应该算是一个小学毕业生,文字表面硬伤不算太大,但毛病也不少,这首诗实际上是“在场”和“不在场”“有我”“无我”两种语境强制扭在一起的“两首诗”,头尾两段为“无我”的“不在场(或隐形在场)”,而中间部分则是“有我”的“在场”。按理头尾两段应该放到题记里面去处理,但那样中间部分就悬空了,因为它虽然看起来是四行一段,而实际下面两行都是前两行的注解,没有修复的价值,就不罗嗦动刀了。

   这东西本就是个典型的分行散文,当然,也不能说它一点诗意没有,但唯一的诗意不是来自诗歌本体,而是来自语感,或者说是因为格律的优美,让它看起来像诗了,诸如“悄悄是别离的笙箫”,还属于“草履虫”级别的转喻,等于用词语和实物发生关系,还不如直接引用来古人的“无声胜有声”,实在不值得一论。

 
【郑敏】
 
《金黄的稻束》
 
金黄的稻束站在
割过的秋天的田里,
我想起无数个疲倦的母亲,
黄昏路上我看见那皱了的美丽的脸,
收获日的满月在
高耸的树巅上
暮色里,远山
围着我们的心边,
没有一个雕像能比这更静默。
肩荷着那伟大的疲倦,你们
在这伸向远远的一片
秋天的田里低首沉思,
静默。静默。历史也不过是
脚下一条流去的小河,
而你们,站在那儿
将成了人类的一个思想。


 这个基本语言也不过关,读起来比那些译诗还“磕巴”,意义、词句重复的有一大堆,她本人比这个成熟的好作品有很多,为啥偏偏把人家学徒期的东西弄来呢?这是表扬人家,还是埋汰人家呢?

 

这不就是一首微型诗吗?

 

稻捆  立在空荡荡的稻田里——
刚卸下一身疲倦的母亲
比那些缄默的雕塑  更庄严

 
【王家新 】
 
帕斯捷尔纳克

不能到你的墓地献上一束花
却注定要以一生的倾注,读你的诗
以几千里风雪的穿越
一个节日的破碎,和我灵魂的颤栗

 

终于能按照自己的内心写作了
却不能按一个人的内心生活
这是我们共同的悲剧
你的嘴角更加缄默,那是

 

命运的秘密,你不能说出
只是承受、承受,让笔下的刻痕加深
为了获得,而放弃
为了生,你要求自己去死,彻底地死

 

这就是你,从一次次劫难里你找到我
检验我,使我的生命骤然疼痛
从雪到雪,我在北京的轰然泥泞的
公共汽车上读你的诗,我在心中

 

呼喊那些高贵的名字
那些放逐、牺牲、见证,那些
在弥撒曲的震颤中相逢的灵魂
那些死亡中的闪耀,和我的

 

自己的土地!那北方牲畜眼中的泪光
在风中燃烧的枫叶
人民胃中的黑暗、饥饿,我怎能
撇开这一切来谈论我自己

 

正如你,要忍受更剧烈的风雪扑打
才能守住你的俄罗斯,你的
拉丽萨,那美丽的、再也不能伤害的
你的,不敢相信的奇迹

 

带着一身雪的寒气,就在眼前!
还有烛光照亮的列维坦的秋天
普希金诗韵中的死亡、赞美、罪孽
春天到来,广阔大地裸现的黑色

 

把灵魂朝向这一切吧,诗人
这是苦难,是从心底升起的最高律令
不是苦难,是你最终承担起的这些
仍无可阻止地,前来寻找我们

 

发掘我们:它在要求一个对称
或一支比回声更激荡的安魂曲
而我们,又怎配走到你的墓前?
这是耻辱!这是北京的十二月的冬天

 

这是你目光中的忧伤、探寻和质问
钟声一样,压迫着我的灵魂
这是痛苦,是幸福,要说出它
需要以冰雪来充满我的一生
 
 
  客观说,这首诗写的情真意切闻者动容,只可惜跳跃太小铺叙太平读来如同抒情散文,而引用、化用帕斯捷尔纳克的“让笔下的刻痕加深”, “轰然的泥泞”等诗句,还到达不了公知警句的高度,既不加引号又不加注解,确有“贪天之功为己有”之嫌。至于有人把“终于能按照自己的内心写作了,却不能按一个人的内心生活”当作警句,就更是匪夷所思了,我倒觉得这是一句百分百的反话,自古以来就有“诗穷而后工”的说法,诗歌都是“恶之花”,真正的大诗人是主动迎接甚至寻求生活灾难的挑战,而不是随心所欲地享受生活,若反过来“终于能按照自己的内心生活了,却不能按一个人的内心写作”还算有点意义。

(责任编辑:齐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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