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希我 时间:2017-07-24点击:1171

    昨天,阎连科先生的《我,走向谢幕的写作》一文被热转,我感同身受。

    老实说,我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弃笔。也许就在突然之间,比如我现在打开正在写的文档,突然撒手,放弃了,如瞿昙顿觉。

    诸位作家同行,说得残酷点,大家都在白忙啊!

    有人说这是我太特别,有洁癖。写作者没有洁癖,你还写得毛啊?但这还谈不上洁癖的高度。我想,在这样的环境下,只要是认真对待写作的,应该都会产生弃笔的念头,就像坂口安吾《白痴》里写的:这地方只有白痴才睡得着,还有就是那些死去的尸体。

    昨天下午还在跟学生聊,中国作家容易蜕化。凭心说,很多最初都是颇有锐气的,野心勃勃。但一旦写出来,奖来了,各种好处来了,游山玩水了,国派出国了,被端着这里捧那里捧了,主席副主席当上了,就玩不动了。我说的不是不想玩,而是玩不动,我说的不包括那些一开始就投机文学的人。

    也不能说蜕化后他们心安理得,很多很焦虑的,但就是写不出像样东西来了。但他们又不能像自问“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有什么资格写作”的有岛武郎那样,去放弃既得利益,去自杀。所以只能这么“挺尸”着。不客气地说,中国现在作家,除极个别比如阎连科,都在“挺尸”。

    那么,我为什么至今尚未弃笔呢?是我不知还能干什么?我的智商、我的思维方式、我的体质、我的年轮、我的脾气,真干不了别的。那么,为了不做尸体,就绝望地战斗着吧!到死,烧掉,拉倒,人间终于送走一个瘟神。

责任编辑: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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