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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洪 | 帕男:历史痕迹是不可触摸的世界

时间:2018-05-25 00:04来源:未知 作者:苗洪 点击:
苗洪 | 帕男:历史痕迹是不可触摸的世界 苗洪(海南) 序言:中国著名诗人帕男在长达三十年的诗歌创作生涯中,创作了一批深层揭示历史背景及历史痕迹的作品。这些作品除了传统观念一贯主张的反思历史及还原历史的手段之外,帕男在创作这些历史题材的作品时,
 
苗洪 | 帕男:历史痕迹是不可触摸的世界
                                             
苗洪(海南)
 
 
       序言:中国著名诗人帕男在长达三十年的诗歌创作生涯中,创作了一批深层揭示历史背景及历史痕迹的作品。这些作品除了传统观念一贯主张的反思历史及还原历史的手段之外,帕男在创作这些历史题材的作品时,重点主要是强调历史痕迹是不可触摸的这一点上。他的理由是,无论我们如何去评价历史批判历史时的态度如何客观,但是,那其实永远都只不过是出于个人主观的心理交汇点出发,这不是真正意义的还原历史。
帕男在创作笔记中对此指出,也就是说,由于历史是有痕迹或遗迹存在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实际上充其量也只能是充当历史见证的佐证。因为这些历史的痕迹或遗迹,始终是成为过去时的物质,并不是原貌。因此,我在创作历史题材诗歌的时候,往往所坚持的原则立场是,让我们轻松自如的将这些历史的遗迹及碎片称之为文学的风景的同时,强调历史遗迹或痕迹的客观存在性,比你颇具匠心的去探索那个扑朔迷离的遥远历史瞬间的真相更加重要。

       
       一、在我2013年至2014年的时候,曾经创作了一批与我本人历史题材诗歌不同性质的不同风格的诗歌,包括《锅》,《怀念一块金色的瓦片》,《落花 正是一个旧时代的禅让》等。实际上,《锅》这首作品在文本的感觉上非常抽象。
实际上,锅让我们有很多联想:我们从问鼎中原的波澜壮阔,到一言九鼎的宏观决策,从拔山举鼎的气势磅礴,到革故鼎新的改革浪潮,再回到我们眼前的现实,才发现一个锅不仅仅在于为我们烹调出赖以生存的食物,也给我们带来丰富多彩的精神享受和视觉享受。

       如果没有锅,我们就无法收到来自卫星的电视信号!如果没有锅,许多化学反应的过程将变的更为复杂。如果没有锅,就没有股民期待的“锅型”反转;如果没有锅,就没有贫富的区分与甄别。如果没有锅,也分辩不出市场经济的走势。如果没有锅,也许我们读不到宋代盐业的历史。如果没有锅,也许没有历史上最残忍的酷刑。如此说来,锅是一个容纳了历史沉淀的容器。一本书出于表现形式,创作手法的限制,不可能包罗万象的去承载一切。而锅却不会受到任何限制的去溶解与包容着历史的一切。“我发现一口锅的耐读,远远胜于,有的书。”至于我是否在作品中融合了对现实主义的批判意识,这些只能依靠评论家们的推论。在这种情况下,单一的锅成为这部作品的主要元素,使我们对锅的分析研究充满悬念。实际上,在锅的诸多内涵元素中,最直接体现的是关于平民权力与政府的权力属性的辩证思考。在统治者那里是权利与威严的象征,而在平民百姓这里,只是烹调家常便饭的普通炊具而已。
       与此同时,我们能够通过锅里烹制的食品又直接折射出一个时代的政治体制极其经济发展的成果物质文明的程度。我这种对锅的思考,其实是源自于对现实生活的深度观察。站在一个对立统一的思考角度对锅作出着及其横向的分析。这部作品可以说是寓意深刻的作品,但作为一种对现实意义的思考作品,在文字的结构布局方面还显得过于直接。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比较直接的结构布局,据我个人的理解,应该是在表现作品的主体思想方面,没有确切定位出通过这篇作品所希望表达的人生苦难的煎熬意境。即在诋毁与歌颂现实问题之间没有一个立场分明的主动性选择。
       因此,尽管我使用了大幅度的文字段落来叙述这一人生修行的过程,但是,作品中一再强调的“读锅”意境,让我们对于这篇作品的思考主要还是集中与对锅的历史层面的思考,而不是针对现实主义的思考。另外作品的框架在布局上也显得中心缺乏平衡的感觉。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对各种不同类型锅的触摸是轻而易举的,但是,如果您要希望触摸到那些距离今天更遥远的锅或鼎,除非您到博物馆,然而,实际上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根本不会让您去靠近。因此,从这些因素来说,就决定了历史痕迹是不可被轻易触摸到的另外一种情形。

       二、与此同时,我们恰巧在媒体上阅读了这么一篇议论文:当代艺术作品为何不能“摸”?文章说,当代艺术作品可以摸吗?这其实是个伪命题,因为绝大部分挂在博物馆、美术馆、画廊里展出的艺术作品都是不能触碰的,因此,“不能摸”的禁令,不仅仅限于当代艺术作品,也针对传统书画、雕塑作品。当然,斥巨资纳入囊中,使之成为私人收藏的艺术品除外,拥有者对于私人物品想怎么摸就怎么摸,爱怎么把玩就怎么把玩,旁人无权干涉。古代文人士大夫之间还有互相观摩藏品的风雅之趣。
       但是为什么摆放在美术馆、画廊里的当代艺术作品就那么惹人好奇,频频遭人下手呢?相比较材质单一的传统艺术,当代艺术作品所采用的材质相对丰富多样:有用旧衣服包裹起来的巨大雕塑,有把麦田里的稻草芦苇照搬而来的一块土地,有挂在墙上的被劈开的竹篾,还有几千万张宣纸打成纸浆做成的长30米的孔洞,仿佛连接着过去与未来……对于缺乏当代艺术视觉经验的人而言,当目睹作品时所激发出的好奇心,大大地超越了“不可以触碰艺术品”的已知戒律,产生摸一摸艺术品的想法便不足为怪。
       2013年,在上海玻璃博物馆,两个小男孩跑到护栏里,用力拉扯和摇晃一幅玻璃展品。一分钟后,展品被扯下一大块,碎落在地。这幅作品其实原名叫《天使在等待》,是这位艺术家专门为她刚出生的女儿做的。在之后的讨论中,艺术家把这个破损的作品还是原样保存,然后改名叫做《折》,并且未向破坏者要求赔偿。
       在苏黎世当代美术馆里,梵高自画像跟前的两位游客嘀嘀咕咕欲伸手摸画上的烟雾的笔触。可见对于现当代艺术作品油然而生的好奇,其实是一个世界性问题。

       三、也就是说在以上我们所提到的这篇文章当中,尽管它的主题是表明当代艺术作品为何不能“摸”。实际上,当这些艺术品被陈列的一瞬间,就等于与历史页面发生了相互关系。但是,关于艺术品到底是能触摸还是不能触摸的问题,文章作出了这样的解释: 当代艺术的核心是自我经验的表达,自我意识的投射,这直接决定了它是非常具体的,也决定了它的受众的特定和有限。受众能否理解和分享艺术创作者的意图,直接取决于受众和作者之间是否拥有类似的经历和思维方式。
       于是,有些当代艺术作品又会强调与现场观众的互动性,甚至现场观众的反映也进入艺术家的观察领域,成为作品的一个组成部分,比如在刘海粟美术馆进行的“中华创世神话——互联网艺术大展”上科技和艺术相结合的作品,就需要观者的主动参与。然而,这样的多媒体作品势必有其说明和操作规范,这就是说,观者可以“动”,但不能“乱动”。
       帕男在这里对于历史痕迹或历史遗迹,提出了一个崭新的观点就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历史遗留的物质及痕迹,其实就是一种难得的艺术品。并且与所谓的出自艺术家之手的艺术品相比之下,这种天然的,或人为的历史遗迹或痕迹则显得更加厚重有加。我们不能去触摸的东西太多了,比如说,刚刚出土的衣服或其他纸质遗物,或许随着您不经意的触摸,便顷刻之间化为乌有。
因此,关于历史题材诗歌的书写,最终目的不是围绕这些历史遗物能不能触摸的问题,而是,不能轻易去触摸,因为随着瞬间的触摸,您所有关于历史的评价都将必须重写。
 
 
 
 
作者简介
 

       苗洪,男,祖籍江苏,现居海南省海口市。上世纪70年代出生于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南海舰队高级政工干部家庭,其父魏昌海系海军政治部树立的政工干部标兵,曾于六十年代奔赴越南参加抗美援越并获得时任越南总理范文同签名赠送的“团结战胜美帝徽章”。苗洪在部队长期从事党和国家的政策宣传工作及其各类文学作品的评论工作,并同时长期受聘于海南人民广播电台社教节目主持人。2013年为支持云南诗歌的发展辞去工作,专门研究云南诗歌,不到五年时间共发表文艺评论200余篇总计100万字。著有长篇评论著作《致命的失语与觉悟·帕男诗歌专论》《中国诗歌的通古斯大爆炸与告别韬光养晦的帕男》《一个瑶人的圣经·帕男诗传》等。 
  
 
 
帕男简介  
 

       帕男,男,本名吴玉华,又名楚天行、楚歌、潇湘孤客、一勺,瑶族,湖南省永州市江华县人。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少数民族学会会员。历任湖北十堰电台记者、编辑,云南《楚雄日报》副刊部副主任、主任(主编)、楚雄同图传媒公司总经理、楚雄文学院院长,主任记者、楚雄州中青年学术技术带头人、楚雄州宣传文化系统“四个一批”人才;武定万德乡副乡长(兼任)、楚雄州文化局副局长、楚雄州文体局副局长、派驻武定县新农村建设工作总队副总队长,连续两年受省委、省政府表彰为先进;政协楚雄州九届委员、常委、提案审查委员会委员;现任楚雄州文联专职副主席、楚雄州作协副主席、省文联委员。有作品在《中国作家》《诗刊》《海外文摘》《人民日报》《诗选刊》《星星诗刊》《扬子江诗刊》《中国诗歌》《新加坡诗刊》《云南日报》《当代文学》等刊物发表。50多件作品获奖。
 

 作品年谱:
诗集《男性高原》(1995年,云南民族出版社)
报告文学集《高原潮》(1996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报告文学集《阳光地带》(1999年,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
诗集《落叶与鸟》(2001年,作家出版社出版)
散文集《多情的火把花》(2003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篇报告文学文学《裂地惊天》(2003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报告文学《穿过神话之门》(2004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卷散文《天地之孕》(2004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卷散文《魂牵五台》(合著)(2004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散文集《一抹秋红》(2010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诗集《帕男诗选》(2010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卷散文《一个皇帝出家的地方》(2011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卷散文《滇,我的那个云南》(2016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篇报告文学《芳泽无加》(2016年出版)
长篇报告文学《大江歌罢》(2017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卷散文《火之韵》(合著)(2017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散文集《俚语湘南》(2017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即将出版作品
诗集《落花,正是一个旧时代的禅让 》
诗集《只有水不需要剃度》
诗集《在云南在》
诗集《等我驾到》
诗集《三十七只兽的阵亡》
长篇报告文学《苍洱笑》
长篇报告文学《大冲刺》
 
诗歌影响:
云南楚雄的诗歌创作和诗歌活动十分活跃,现已形成了上规模而且相对固定的诗会有“我与春天有个约会·楚雄诗会”、《37°C诗刊》诗会、双柏“查姆诗会”。也被云南诗坛称之为“滇中三大诗会”。“我与春天有个约会·楚雄诗会”是每年一届,全国性的诗会,迄今为止,已经成功地举办了12届;《37°C诗刊》2015年创立,迄今已成功举办了10次全省性诗会;双柏“查姆诗会”亦为一年一届,也已经地举办了6届。

       以帕男为领航者的楚雄诗坛,号召和团结了一批活跃在当下楚雄诗坛乃至州外的诗人们,正以团队的力量,迈着坚实的步伐走出楚雄、走向云南,走向全国,成为了中国诗歌队伍中一支不可忽视的生力军。
       一批诗歌作品登上了《人民文学》、《中国作家》《新华文摘》《人民日报》《诗刊》、《诗歌月刊》、《星星诗刊》、《诗选刊》、《扬子江诗刊》《诗林》《诗潮》《中国诗歌》《火星》、《海外文摘》、《新加坡诗刊》《边疆文学》、《滇池》、《云南日报》等大报大刊。
近几年来,帕男创作了500多首诗作,被著名文学评论家苗洪跟踪研究5年,特地撰写了《一个瑶人的圣经·帕男诗传》、《中国诗歌的通古斯大爆炸与告别韬光养晦的帕男》和《致命的失语与觉悟·帕男论》三部专著;中南大学聂茂博士为其撰写了《文学场域中的民族书写·帕男论》;20多位评论家集体撰写了《帕男的N个面》(评论集),这一现象在中国诗坛较为鲜见。
 
 
 

(责任编辑:韩昕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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