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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农民工》看帕男作品关于农村题材创作的探索

时间:2018-07-13 00:30来源:未知 作者:点击:
序言:大约是帕男的祖祖辈辈都是农民,故而即便在他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之后,也一直在从事大部分农村及农民题材的诗歌创作。他和雷平阳、于坚等从云南本土走出的诗人不一样。在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雷平阳、于坚以所谓先锋意义的诗歌创作双双获得鲁迅文学
从《农民工》看帕男作品关于农村题材创作的探索 
      苗洪  杨洪梅(蓝雪儿)执笔
 
       序言:大约是帕男的祖祖辈辈都是农民,故而即便在他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之后,也一直在从事大部分农村及农民题材的诗歌创作。他和雷平阳、于坚等从云南本土走出的诗人不一样。在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雷平阳、于坚以所谓先锋意义的诗歌创作双双获得鲁迅文学奖的诗歌奖。
       但是,帕男诗歌的泥土性、历史性、传统性却限制了他的诗歌去获得那些仅仅凭借在现实与宗教之间寻找并复辟朦胧就能获奖的可能性。尽管帕男具有很高的诗歌创作天赋,但是他却没有去疯狂的去临摹那些轻易就能模仿的各种不同类型的主义性诗歌。无论帕男的诗歌是超期或者说是滞后,都需要一个比较长远的沉淀过程去证明他的价值如何。

         一、实际上,关于帕男诗歌的农村及农民主题,我们在五年前就曾经进行过专题评论。但是,在五年后我们再次分析帕男农村或乡村题材的诗歌主题是才明确发现,我们当初分析研究的层次非常单薄。甚至还渗透了一些说教性的评论内容。很明显,我们从五年前的以下评论片段中可以明确发现的是,我们仅仅是把帕男理解为一个在中国具有跨越见证人的角色,而不是把他当成一个具有独立思考能力的诗人:
        其实长期以来我在这么一个理解现代中国文学的过程当中,我自己感觉在这么一个理解的过程中间,有一个比较特殊的文学现象。这就是文革结束后的,那些被打上伤痕文学标签的文学作品,今天已成为某种意义上的怀旧标志——这种由伤痕文学演变为今天时代意义的怀旧作品,在这一转变过程中,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因素——今天的人们在怀念那个单纯的年代,怀念那个虽不富裕但却精神及心理非常充实的年代——当然,因为这样的时代一去不复返,所以才开始怀念过去。其实,过去是不能否定的。每个时代都具有每个时代的特征意义,如果没有那个阶段的过渡,或许也没有今天的改革开放。是过去的失误给了我们总结经验的校正基础,同时也是由过去的错误给我们参照出今天前进的方向。因此,当这一客观规律被引入到文学领域的时候,我们就不难理解这一转换的特殊现象。
       我们历史前进的每一个进程其实都是为后来的历史进程提供经验和参照。我们今天的文学因为有系统科学思想作为指导方针,应该是对于扩展文学创作的创作手段及多元主题提供了科学指导及百花齐放的民主创作环境和土壤。新闻可以站在良心的角度去批判社会揭露真相,为什么在文学这里却感觉步履艰难?这其实是我们的文学领域自己给自己强加的桎梏。因为文学家们始终自己都没弄明白自己创作的主题及创作目的或者说创作技巧等元素应该处于一个如何的位置。我们有强大的文学创作队伍,却为什么在长达近40年的诗歌创作中唯独欣赏着那些来自民间的朦胧,后朦胧甚至是梨花体等违犯最起码的创作实质的作品流派呢?充其量只能说明我们创作观念的因循守旧。

       二、帕男的乡村题材作品之所以能够形成系列的作品趋势,完全是在于其牢牢把握了一个崭新的创作原则——在作品中引入浪漫主义,抽象主义及场所意义来完成主旋律的创作任务。在帕男诗歌关于当今乡村思考的文学主题中,他仅仅只是以极其客观的姿态去描绘当今大变革时代的农民风貌及其他们的精神世界。缩小城乡差别其实今天农民潜意识当中最具代表意义的文明及价值趋向。而另外,对中国这个于将近有13亿以上人口的农业大国来说,他们今天所需要的已经不是关于农村家长李短的半幽默半思索的喜剧或者说冷笑话之类的文学作品了。他们有知识,有自己明确多元的世界观及价值观。相比于建国之初的中国农民阶层来说,今天的中国更倾向于阅读具有信仰感及启发感的高层次文学艺术。
        而另一方面,大批的农民朋友进城务工并非仅仅是为了简单的温饱及生存之需。在中国每年毕业的将近8000万毕业生当中,来自农村的大学生将近占有百分之六十二的重大比例。并且他们当中有许多在高校就读时就显露出相当才华的农村同学。如果社会都要求他们回到农村种地不行,要求城市为他们全部解决问题也不可能。因此,在社会流动机制变得非常复杂的今天,每个社会成员个体的理想及奋斗就显得特别重要。因此,从这个方面来看,大批的农民兄弟姐妹离开农村,并非都是所谓大量失去土地的结果。工业革命无形间占据了农民的部分土地,但是也给他们带来了相应的待遇及回报。比如说,征地单位常常在招工方面,都几乎是无条件的首先满足那些被征用土地的农村人口。因此,从这个方面来看,帕男诗歌的农村主题始终客观的,而不是简单批判与批评现代工业革命给乡村带来的终结与没落。
       我们在梳理帕男农村诗歌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充满浪漫主义元素的作品。比如说《留守儿童》,包括他比较近期的作品《我只关注有一个村庄的死去》甚至渗透了比较明确的自然主义思考及辩证关系的文学思考:
      我不关注时间  

      我不关注种子
      我不关注荣誉
      我不关注霉变
      我不关注寂寥
      我不关注兽奸
      我不关注锈蚀
      我不关注脱变
      我不关注静止
      我只关注一个村庄的死去
       很明显,我们从系列作品中不难看出,这不仅得益于帕男在诗歌中大胆的实践与探索,同时也是他多年坚持在基层生活的结果。他运用最感性的现实生活基础提取着最为理性的创作升华,这使得帕男作品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了比较旺盛的生命力。帕男的作品不是经典,但却是中国梦想主题文学探索的标志,这与他冷静清晰的思考密不可分。他首先把自己定义为人民作家的范畴,然后才是浪漫主义,抽象主义及场所意义的创作实践。这种创作模式的运用,应该是一种实践的结果。
      即便在一系列反映农民工的作品当中,他依然透露着强烈的浪漫主义与理想主义的色彩。农民工不是落后的代词,也不是单纯某种意义上的背井离乡。他们是怀着一种激情投入新的生活并且与经济改革开放的洪流融为一体。在这个过程中,我国甚至有许多方面的专业诗歌作者,至今都不能完全理解浪漫主义与唯物主义之间的恰当关系,甚至不能理解毛泽东作为政治家及唯物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在许多诗篇中引用神话借以提高作品浪漫主义色彩的目的意义。这就是我们一直无法理清的创作概念。首先孙悟空,嫦娥等神话故事本身就具有特别重要的浪漫主义意义,又由于这些神话本身首先是朴素的唯物主义的彰现。因此,当我们的诗歌属性决定着自身的浪漫主义本质时,这种唯物主义与浪漫主义的组合便构成有机的创作整体及技巧机制。我们因为无法理解真正意义的浪漫主义及其他流派主张,所以才一直未能拓展主旋律创作的空间及余地。

       三、我们这方面的作品如果仅局限于描述农民进城务工所导致的一系列社会负面效应——这不仅是对他们辛勤工作的否定,也是对其人生价值及人格的强烈否定。他们并不是带着唯一的生存问题来到城市,而是一种具有特别重要意义激情的行为机制。但是,从农村到城市,面对的毕竟是一个陌生环境。他们不仅经历着对陌生环境的适应,同时也经历着人格,信仰的重建过程。
      在作品《农民工》当中,帕男用非常精辟的文学语言揭示着农民工对城市环境的陌生以及观念上的分裂与割列状态——“某的剧 某的角色,几条精神错乱的街道,到处都存在年长的屋子与年少的屋子,对峙,理论课上,有人鼓吹,分道扬镳,真是的 怎么可以把城市形容成一出舞台剧,除了人,空的,灵魂被盲流带走了,在各自的故乡”并且帕男不但肯定这种城乡观念的对峙状态,并且也描述了城乡之间从对峙到相互接受的状态,以至于最终城市的风情观念被这群精神的流浪者带回远方乃至于心灵的故乡。
       本来盲流在某种意义上是对农民工的蔑称,但在帕男的笔下却是一种灵魂的载体。流落异地的灵魂遭受着被同化的可能,但是他们却以非常的毅力带走了整个城市。与此同时,帕男并没有把这份灵魂的迁徙到此为止,他使用“那些冬日   没有稼穑的城市,可以蜷缩在某个角落,和阳光一道,挤兑  这座城市,一张如丧考妣的脸,既然冬天也走了,他们也要走了  以回老家过年的名义,为什么要罔顾,已经来到的春天。” 等凄美,批判与声讨的文字揭示了更为深刻的意境:城市并不缺少温暖如春的感觉,也并不缺少他们的栖身之地,他们缺少的是在城市没有找到他们期盼的信仰——因为城市要过年了,他们所以也要回家过年了。也因此摧生了帕男后来的相关农民题材的经典诗歌《回家的路》。还有就是关于一些季节性的乡村诗歌。
       而正常的逻辑是,一个诗人在对乡村思考的过程中,也必然会与此同时发生着对城市的对应思考。在这方面,帕男的经典诗歌《我最怕听到一座城市呱呱落地的消息》进行了比较辩证的对立思考:
    都在试探着抵近  但一块预制的砖抵近城墙
    便疏远了原乡的气息
    高贵和低贱
    就在两块砖之间
    城墙也掩耳盗铃
    还记得
    就从某次  某个人从某地来  并带着某种口音
    被城墙斥退后  城墙内就开始俗套了
    确实  带着名刺的  于城墙而不顾的
    不也骂骂咧咧过
    城墙那么高  况且我只知道城墙外的一些琐事  比如张寡妇绘声绘色地
    讲述她家闹鬼
    还有刘半仙硬是没有掐算到
    这些  在城墙里可有发生  在我的想象中
    城墙里都是
    正儿八经的
    拜庙  升堂  婚娶
    一切都按规制  通奸的除外
    我第一次和城里人打交道  是在27年前  城墙已拆迁得差不多了
    当时  城墙里没有什么风流韵事
    几块砖议论着
    这次  我抵近  总算看出来点眉目  高贵和低贱  并不在两块砖之间  却在失去了
    原乡气息后的
    矫情  如今  我最怕听到的是
   一座城市呱呱落地的消息   
         ——他们猛然清醒的是,无论是在城市或者说是乡村,其实都是不以例外的复制重复着过去。因此,帕氏结构流派中透露着的是一种强烈的无法否定一切的创作情绪去客观的反映着传统观念不因地域与地区而存在的复制现象。
 
         结束语:文学创作不是本本主义的代表。既要求客观审视文学创作的对象,也要满座具有特别重要现实意义的文学条件,同时也要克服人本主义的主观方法论。而对于文学创作如何进行乡村题材的运作过程,其实涉及的问题非常复杂。即便在远古时代,城镇雏形刚刚萌发的时候,农民就在文化层面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并且已经知道使用用“背井离乡”等概念形容离开故土去外地生存的部分农民。
而实际上,我们现在谈论乡村文学的时候,总是极其片面强调维护乡村那个具有原始意义的原型才是农村应该具有的繁荣情景。实际上并不能这样。真正的乡村文学是敢于直面现代文明的冲击而应变。因此,帕男的乡村诗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为我们指明了一条客观的创作方向。
 
 
帕男简介 

    
     帕男,男,本名吴玉华,又名楚天行、楚歌、潇湘孤客、一勺,瑶族,湖南省永州市江华县人。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少数民族学会会员。历任湖北十堰电台记者、编辑,云南《楚雄日报》副刊部副主任、主任(主编)、楚雄同图传媒公司总经理、楚雄文学院院长,主任记者、楚雄州中青年学术技术带头人、楚雄州宣传文化系统“四个一批”人才;武定万德乡副乡长(兼任)、楚雄州文化局副局长、楚雄州文体局副局长、派驻武定县新农村建设工作总队副总队长,连续两年受省委、省政府表彰为先进;政协楚雄州九届委员、常委、提案审查委员会委员;现任楚雄州文联专职副主席、楚雄州作协副主席、省文联委员。有作品在《中国作家》《诗刊》《海外文摘》《人民日报》《诗选刊》《星星诗刊》《扬子江诗刊》《中国诗歌》《新加坡诗刊》《云南日报》《当代文学》等刊物发表。50多件作品获奖。
 
    作品年谱:
诗集《男性高原》(1995年,云南民族出版社)
报告文学集《高原潮》(1996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报告文学集《阳光地带》(1999年,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
诗集《落叶与鸟》(2001年,作家出版社出版)
散文集《多情的火把花》(2003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篇报告文学文学《裂地惊天》(2003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报告文学《穿过神话之门》(2004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卷散文《天地之孕》(2004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卷散文《魂牵五台》(合著)(2004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散文集《一抹秋红》(2010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诗集《帕男诗选》(2010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卷散文《一个皇帝出家的地方》(2011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卷散文《滇,我的那个云南》(2016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篇报告文学《芳泽无加》(2016年出版)
长篇报告文学《大江歌罢》(2017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卷散文《火之韵》(合著)(2017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散文集《俚语湘南》(2017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即将出版作品
诗集《落花,正是一个旧时代的禅让 》
诗集《只有水不需要剃度》
诗集《在云南在》
诗集《等我驾到》
诗集《三十七只兽的阵亡》
长篇报告文学《苍洱笑》
长篇报告文学《大冲刺》
 
      诗歌影响:
云南楚雄的诗歌创作和诗歌活动十分活跃,现已形成了上规模而且相对固定的诗会有“我与春天有个约会·楚雄诗会”、《37°C诗刊》诗会、双柏“查姆诗会”。也被云南诗坛称之为“滇中三大诗会”。“我与春天有个约会·楚雄诗会”是每年一届,全国性的诗会,迄今为止,已经成功地举办了12届;《37°C诗刊》2015年创立,迄今已成功举办了10次全省性诗会;双柏“查姆诗会”亦为一年一届,也已经地举办了6届。
以帕男为领航者的楚雄诗坛,号召和团结了一批活跃在当下楚雄诗坛乃至州外的诗人们,正以团队的力量,迈着坚实的步伐走出楚雄、走向云南,走向全国,成为了中国诗歌队伍中一支不可忽视的生力军。
一批诗歌作品登上了《人民文学》、《中国作家》《新华文摘》《人民日报》《诗刊》、《诗歌月刊》、《星星诗刊》、《诗选刊》、《扬子江诗刊》《诗林》《诗潮》《中国诗歌》《火星》、《海外文摘》、《新加坡诗刊》《边疆文学》、《滇池》、《云南日报》等大报大刊。
近几年来,帕男创作了500多首诗作,被著名文学评论家苗洪跟踪研究5年,特地撰写了《一个瑶人的圣经·帕男诗传》、《中国诗歌的通古斯大爆炸与告别韬光养晦的帕男》和《致命的失语与觉悟·帕男论》三部专著;中南大学聂茂博士为其撰写了《文学场域中的民族书写·帕男论》;20多位评论家集体撰写了《帕男的N个面》(评论集),这一现象在中国诗坛较为鲜见。
 

 
苗洪简介
 
        苗洪,男,祖籍江苏,现居海南省海口市。上世纪70年代出生于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南海舰队高级政工干部家庭,其父魏昌海系海军政治部树立的政工干部标兵,曾于六十年代奔赴越南参加抗美援越并获得时任越南总理范文同签名赠送的“团结战胜美帝徽章”。苗洪在部队长期从事党和国家的政策宣传工作及其各类文学作品的评论工作,并同时长期受聘于海南人民广播电台社教节目主持人。2013年为支持云南诗歌的发展辞去工作,专门研究云南诗歌,不到五年时间共发表文艺评论200余篇总计100万字。著有长篇评论著作《致命的失语与觉悟·帕男诗歌专论》《中国诗歌的通古斯大爆炸与告别韬光养晦的帕男》《一个瑶人的圣经·帕男诗传》等。

 

 
蓝雪儿简介
 
       蓝雪儿,本名杨洪梅,70后,云南大姚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云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活各类活动及网络赛事策划人。
目前系《作家报》记者、国际华语诗歌艺术节中国区副秘书长、云南省纪实文学学会副秘书长、《37度诗刊》主编、中国诗歌在线-云南频道执行站长。
习诗、写评、做策划,著有诗集《奔跑的河流》。

(责任编辑:韩昕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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