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成先生的《校花》,为我们呈现了一段懵懂岁月的进行曲,表面是爱情,深层是人性。
小说中,采用第一人称“我”(徐伟成)的口吻,叙述了自己与“四英”的故事。里边借鉴地融入了一些校园和家庭的各色面,同时也透露着多层次的社会内涵,揭示了人类在那样的社会背景中如何去生活,又如何处理这种人情世故的问题。
“我”与四英的情感变化,是整个小说中读者所关心的问题。因为人类有生活,每个人看到小说中的某个点时,都会将自身投入小说中,身临其境的去感悟其中的道理,所以小说就有吸引人眼球的引力,同样的,我们读者在看小说的时候,回味着里边的话语,结合着我们的思维,去想为什么作者会这么来塑造里边的人?是出于自己的本心,还是投身小说为小说中的人构建一个合理的环境?我想作者并不单单在写矛盾的恋爱,恋爱的背后是人情世态,是人性的透视点。
此小说以对话体的形式和心里穿插的构架,以及戏拟性的语言,回忆与现实相结合的手法,再现了青春朦胧年华里学生时代内心的独白,如:小说中同学之间虽面上含笑,却处处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是彼此口中的磁铁,这里深刻的暗示了人物内在的两面性,再如:结尾部分罗娟英请客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出人意料的,残存人性的本来面目终于显现出来,致使大家恍然大悟,有着悲剧的情调,徐伟成与四位女生中,关系最好的就是罗娟英,结果却说要皈依佛门,这是何等的悲戚,唱起了挽歌的格调,让人的心跌落低谷,与我们所想的情节判若两层,本来可以安心在一起的两个人,却最终分道扬镳,人类内心的想法,实在是难以摸索的。
再说故事中的人物名字,孙有病,霍国强……这些名字似乎是作者专门为了突出人物性格特征而巧设的,既荒诞又可笑,但揭露出的却是他们的内心世界,善争,好强,强势又有着罪恶的双重性,是人类矛盾的突出表现。
最后,我要指出此小说中的些许缺陷:一方面、语言不太雅观,中间用了很多骂人的方言,比如说:“操”“刁老娘们”“傻逼”等,虽然我们现实生活中有时也用,但小说毕竟是面向大众的,需要稍加注意,文中这类型的词和话太多,失了雅气,显得有点低俗,应该在语言方面稍加注意。这些语言可以用,但不要用的太多,不能让读者本末倒置,因语言的应用而影响了阅读的效果,这是应该注意的一方面。另一方面、小说有的地方写的太满了,没有空出让读者思考的余地,使得读者在读的时候不假思索的就读完了,没有过脑,淡化了对内容的全面理解,我认为这里也应该重新构思一下。
上述便是我从作品中的人性和读者读作品时可能出现的问题而写的,希望有可借鉴的地方。
作者简介:刘婷,1995生于山西省朔州。作品散见于《朔微》《高校文学》《天府诗刊》《中外文艺》《作家平台》《作家》《如歌岁月》《定风波诗词大赛》《心灵文苑》《当代百家散文》《扬之水》等。2016开启我的写作路,荣幸成为《高校文学》签约作家两年,受邀成为《中国诗人阵线网》会员,在《中外文艺》校园之星赛荣“获银奖”,在《天府诗刊》七夕诗赛获“三等奖”,目前仍然踏着时光的脚步,痴痴傻傻奋斗在路上,故又名“时光女孩”座右铭:人生不止,写作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