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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要一个真相

时间:2015-12-28 11:26来源: 作者:月涵 点击:
琅琊榜
只是要一个真相
我们一直不知道箫选是如何登上帝位的,只是言候曾经提及一二,但言候当时情绪愤怒,我们只能知道,他是靠了两位诤友的相助,然而得了皇位,他把这两位朋友的妹子,都接进了后宫,可以看成了恩宠,也可以看成是牵制。我不认为箫选是多情的人,父子情兄弟情,都挡不住他的屠刀,就是对林乐瑶也不会情深到哪里。所以当年的行为还是牵制的成份居多。最后林帅被冤而死,言候被冷藏多年。
现在借了金殿沉冤,借了林殊 (长苏的口),让我们看一看他是如何登位,如何过河拆桥如何鸟尽弓藏 。
太子附议之后,其时他已经清醒的明白,大事已去,他无力掌控朝堂,如今的朝堂人心皆归太子,而权位也归了太子。只是不甘心,如此的失败,这不是平反的问题,是他颜面无存的问题,他可以不介怀一个罪已诏,他介意的是他皇权的威仪。
此时他相信了夏江的话,梅长苏就是林殊。有时候,你看一个人的行动,比听他说话,更有意义。
他把目光转向了林殊。
,“哼哼,若无苏先生的麒麟之才,朕恐怕看不到现在这个场面,难道此时此刻先生能忍得住什么都不说吗?在他眼中,他的几个儿子的谋算真不及林帅一子。他一直低估了景琰,若非太子一心的坚持与孤愤,也会有此时的局面。太子一直要一个真相。一个交待。对祈王兄对林帅对赤焰的交待。推手是长苏,可是整个朝堂的人心,归的是太子。
“景运二十六年,陛下尚是皇子,遭人陷害,屠刀悬颈(祈王的境遇)。是你的同窗伴读、后来的赤焰主帅林燮拼死找回证据,面呈先皇(先皇比他好呀,还肯听人话,如果不听,让他做了祈王),才救回陛下一命(救命之恩)。景运二十九年,五王之乱血洗京城,当年林帅还是巡防营的一个统领,他亲率三百骑兵冲进禁军营,最终力保陛下登基(从龙之功)。开文十年,西晋失守,金陵围城,又是林帅,自北境千里勤王,血战三日,方平京城之乱(平叛之功)。无论是为友还是为臣,林帅从未负过陛下!太子和朝臣们今日所请无非是想还原当年的一个真相,陛下究竟是为何连如此理所应当的请求都不能答应呢?!”
   多少年沉封的往事,也许有些臣子不知,有些老臣知道,此时揭出,做为儿子,他是想父亲问一问,谁负了谁。
箫选拚命要忘记的事情,如今一件件要面对。林殊质问的不是皇上和祈王的父子情份,天家父子为了皇位反目的屡屡皆是,一个犯忌一个等不得,祈王是冤,可是林帅更冤,他是扶持他登基的人,却落得乱臣的结局,而且还有他身后整个七万人的赤焰军,成了叛军。
说不过人家了,恼羞成怒,拔剑刺向长苏。这时候,做为一个君王的颜面其实已经无存了,只是一个让怒火冲昏了头脑,不甘心失败的半疯子。
景琰挡在了前面,他是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林殊,当年不能,今天不能,哪怕这个人是天子,也不能。他为小殊倒掉皇上递过来的毒酒,这一次是替他挡剑。朋友做到这个份上,情义千秋。箫选说景琰日后当了皇上,也会如此对待他的朋友,不会的,箫选没登基的时候,也不会为朋友挡剑,当年他自有一个面目迷惑了言候和林帅,但他不会替朋友挡剑,刚当皇上,就能把言候心仪的人弄进宫,他和景琰根本不是一类人了。
景琰表态了:儿臣一向以皇长兄为楷模,但是儿臣却绝不会是第二个皇长兄。” 是呀,对他影响最大的人是祈王,他最初的人生观都是祈王教授的,可是祈王的结局赤焰的冤案,十三年的孤绝与执著,他不是那个子不知父的祈王,他太了解皇上了,既然知道了,他自然不会做祈王。这句话半是表态表是警告,果然皇上的剑落了下来,对方不是那个任人毒死的皇长子,他也会反抗。而他的实力绝对在誉王之上,刚经历了誉王兵变的皇上,懂得了什么是绝境,什么是现实。
他狂奔而去,跌跌撞撞,像一个没了依靠的老人。
   能赶来肯来的唯有静妃,能面对皇上的滔滔怒火,她要做一个中间人,毕竟并不是谋反,而是呈冤案。
   静妃身上的淡定和从容,是一种安慰剂,能淡化皇上的愤怒。
就算我们处心积虑吧,可是有一点,陛下应该清楚,赤焰之案之所以一定会被推翻洗雪,除了我们居心叵测以外,还有另外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真相,真相原本就是如此。(虽然你不关心真相,可是真相是存在的,天下人关心真相)
陛下贵为天子,只要您不想知道当年所发生的事实,谁也无法强迫您,但即使是至尊帝王也总有些做不到的事,比如您影响不了天下人良心的定论,改变不了后世的评说,也阻拦不住那些在梦中向你走过来的旧人。”(这个皇上还是有些人性,否则也不会在梦里不安,也是,他针对的全是对他有大功的人,还都是亲人,他的妹妹一家人,他的皇长子,他的宠妃)
也只是一刻的触动,他就忙忙的反驳,
 “但是有一点夏江他没有说错,他回来了,嗯?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他回来了,是不是?”(为什么不回来,能回来当然要回来)
静妃低目长叹,再仰头看向自己的丈夫,“是与不是又当如何?夏江之叛不假,赤焰之冤不假,陛下只要清楚这两点,是非黑白就已然分明,又何必再多猜疑?陛下难道还不觉得当年的父子之情,夫妻之爱,兄弟之道,君臣之义,全数都是消没在自己无端的猜忌之中的吗?”和一个心里只有皇权的人讲道和义,也唯有静妃有这个耐心,可是不讲这些,还能讲什么,天下至理,不就是道和义吗。
    他还是要见林殊,所有的不甘心,还是找补回来,就算你回来了,也不能恢复身份,这是他最后的要求。他肯对死人低头,不肯给活人一个交待。
   林殊一步一步走进来,皇上的视线恍然,他眼前看见的不是林殊,而是旧时人,那些梦中向他走来的人。林殊是他们的代表。
 “哼,你告诉朕,九安山上你们为什么没有下手?(他的心里所有的人爱的都是皇位,有了机会就要下手,绝对的以恶意揣度人心)”草民微侧头,轻移目,似要看清那衰老龙颜下的心肠,“陛下问的竟然是这个?宸妃,祁王,晋阳公主,那些死去的人哪一个不是与陛下骨肉相连?哪一个不是陛下的亲人?可当有人替他们鸣冤时,陛下却在想些什么呢?难道当年的真相对陛下来说就真的是无关紧要吗?您的皇长子,您的亲骨肉,是如何一步步地被置身于死地,对于您来说,就真的可以不放在心上吗?”(与静妃的真相论是一脉同源,和箫选谈道和义,他不相信,谈骨肉情份,他听不进去,其实是没什么可谈的)
“放肆!放肆……”在草民的瞠目厉视中,龙音渐虚,龙身缩成一团。草民继续剑指龙心,“这份手书我看过,我抄了一份,陛下想看看吗?或者我也可以念给陛下听?”龙音颤抖,“不,不要念,朕,朕不要听……”草民眼中剑光凛冽,“陛下是不想听,还是不敢听呢?祁王在临死前,曾令宣诏官将陛下赐死的诏书连念了三遍,他听完之后只说了一句,‘父不知子,子不知父,’请问陛下,今日得知林帅和祁王有冤,你心中可有愧疚之意?”(以祈王来问皇上,父子本是亲情,而且是他曾经宠爱过的长子,始终还是想和他沟通)
到了现在,其实真相自知,就算真相如此,他也不肯低下高贵的头。
 “但是林燮,林燮拥兵自重,这是事实(军权)。还有祁王,在朝笼络人心,在府清谈狂论,朕,朕如何容得?动不动就是天下,天下,你说,这个天下是朕的天下,还是他萧景禹的天下啊?!”(长子终是太天真了,把皇上当成了父亲,才以为皇上的天下,是他的天下。而林帅,把皇上当成了诤友,这二人都有些以自己之心度人,把人度的和他们一样的明净坦诚,却怨了君王的猜忌)他终于说出了真实的原因,不知是夏江借了他的刀,还是他借了夏江的刀,也许从始至终,夏江都是他的刀。
 “天下,乃是天下人的天下!若无百姓,何来天子?若无社稷,何来主君?在陛下的心中,恐怕从来只有巍巍皇权,又何曾有过天下?”这样的话,皇上根本听不进去,只是他现在无力反驳。
 
“并非朕生来无情,只要坐在这把龙椅上,人,自然是会变的。你记着,无论景琰现在什么样子,等他坐上了这个位子,他,也会变的。”现在不忘替林殊和景琰挖坑 ,景琰不是他,他会替林帅和言候挡剑吗! “陛下迷失在至尊之位,失了本心,但绝不是人人皆会如此。作为父皇,你不懂祁王,更不懂景琰。”不是他不懂,他只想懂猜忌如何保证他的皇权。
 “好吧,你们想要的,朕答应,只是有个条件,朕绝不能让林殊,让你,活着站在朝堂之上,站在朕的面前,站在天下人的面前,明白吗?”
其实这谈话只是二人各自心事的渲染,谁也没认同谁。到了真相大白地时候,他只是同意给死人评反,却不肯给九死一生艰难活下来的人一个公道,一个名份。在他心上,始终没有情份。 
“等,等等!”身后忽然响起舅舅颤巍巍的声音。外甥在门口停住了脚步。“你要相信,朕是受了小人的蒙骗(小人是谁信任的,是谁最利用的刀),啊?林燮辅佐朕十年,你母亲,晋阳,更是朕的亲妹妹……朕抱过你,带你骑过马,陪你放过风筝,你记得吗?”外甥抬眼望向远方,泪意朦胧中,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他未吐一言,跨出殿门,右转,消失在老人巴望的眼睛里。两行老泪,直挂而下。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他的眼泪太假,人一家子都让你害死了,就一个人孤零零的活下来,你都不让人家复名,这说明你根本不要林家还在这个世上立足。
最后的旨意 ,最后的昭雪,最后的一切,而林殊明明站在面前 ,却终不能以自己的身份。我感觉是最大的遗憾。
林家的少帅在天下人眼中,是和赤焰军一起死在了梅岭。
最后的峰烟四起,他能回到十三年前的战场,用生命做最后的一搏,是他的心愿与欢喜。能得到林殊的结局,是最大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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