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野 时间:2016-06-21点击:590

    “新红颜写作”的命题总无法逃脱“淫秽”和“性”的表达,或坦率或曲折。可惜了这个词,它为谁聚集了一群蜂拥来去的女人?用诗歌的名义招揽到“新红颜写作”的旗下,仍然不能剥离其一切旧有的写作恶习,反而为命题主义者们提供了检阅天下“诗歌与女人”的机会,我们或者不应窃笑其中的动机和绯闻,我只是想:诗歌正在借助谁的力量爬向地狱?
 
    显而易见,这个从男性观察者的角度草率而来的命名,多么猥琐和矫情,惯于命名者除了哗众取宠的心理作怪之外,他还喜欢操纵某种诗歌运动,这除了一个人将要实现的实际利益之外,并不能真正解决诗歌的创作问题。新红颜们除了轻浮炫丽,甜媚细腻,自我欢娱之外,似乎还很少有可以上升为审美的高度。如果我们非要用其他写作中的所谓“乖戾和萎靡”来比较,红颜们就更加单薄虚弱。现在我们看到的“新红颜”并非女诗人中的优秀者,显见是被挑选的结果,难怪“新红颜写作”又被说成下半身的向上转移?这样说有些恶毒,他似乎中伤了我们那些诗歌中默默写作的纯洁姐妹,我愿意在此承认:严谨写作和品质高贵的那些女诗人并不都在此列,她们在生活中继续着自己的思考、爱、沉默、读书或写作,比如乱石之玉,再大的造山运动也不能淹没她们的光泽。
 
    “新红颜写作”,辅以开始就是穷途末路,甚至由个别女诗人自我标榜的颜色写作就已经把女性的诗人群体妖魔化了。尽管她们乐于把意见对立的一方视为恶俗。也甚至有狭隘的理解和误读会被上升到对女性的侮辱和母亲的不敬,其实这已经不是在谈论诗歌,而成了另一个问题。甚至有露私癖的男性代言人出来为此谩骂,俨然诗歌写作者突然演变成了街头混混——这就是中国新诗的理论生态,我始终不承认这仅仅是环境问题,这是一个民族的人文品质啊!我们如果用客观的眼光看,“新红颜写作”似乎正波涛翻滚,但它的力量却是来自推动者暗藏在心中的游戏之手,如果我们在时间中向上走,我们会发现,是谁,正躲在一堆芳香的脂粉中间,陷入一个人的狂欢和肉欲,而诗歌,已经不能救赎这样的灵魂。

责任编辑: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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