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名京人 时间:2017-05-11点击:923

曹雪芹与张家湾(一)
作者:王书垣(执笔)  李士成    李士亮
作者简介:
王书垣 (即文中的我)   男  1951年出生  中共党员  毕业于首都师范大学  北京大学附属中学退休教师      其祖父:张家湾北门官沟王家   祖母:张家湾北门外土桥村罗家
李士成 (即文中的他)   男  1954年出生  中共党员  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   北京西藏中学校长兼党总支副书记
李士亮  (即文中的他)  男   1949年出生  李士成的三哥  红学爱好者  其母亲是张家湾北门外曹庄曹家人。
今年清明时节,回乡扫墓祭祖,走阜石路,南五环,京津高速,不到收费口,就从通马路台湖出口下道了,再走一段张台路,九德路,到窑上村然后沿着凉水河堤一路向东北方向。一进村,直奔公墓。村里的公墓在村子的西南角上。烧纸焚香,慎终追远,祭扫完毕,回家吃饭,下午没事,就在村里闲转。见一人在家门口闲坐抽烟,近一看原来是儿时好友。彼此相见,都已是鬓发斑白,不禁平添几分感慨。他非让我进屋坐,我想反正也没事,就随他进了屋。递烟,让茶,寒暄过后,开始闲聊起来。
我:我来的时候,见河两岸大堤上都被围起来了,河里有挖掘机在挖泥,汽车在运土,堤面上也比前平整多了,看来工程不小啊,不知要干什么?
他:可能是政府工程吧,听说要搞恢复张家湾古镇的漕运码头的历史原貌,也许要把河道清淤拓宽,再栽花种柳,河面上又回到舟船竞渡时代了。反正是为了发展旅游啊。
我:现在和咱们小时候相比真是大变样了。
他:可不是嘛,到时候咱们村也许还成了旅游景点呢,听说以后,凉水河里还要通游船呢。
我:那真是:“凉水河边蒲柳家,朝迎日出晚披霞。舟船竞渡涟漪影,夜散荷香午赏花。”!
他:去年还在张湾,开了一个全国性的大会,纪念曹雪芹诞辰300周年,萧太后河边上立了一尊曹雪芹的塑像。说是要把张湾建成一个具有传统文化的旅游胜地。
我:哦,会上又研究出什么新鲜成果吗?
他:什么新鲜东西也没有,那些红学家们倒是普遍认为,曹雪芹与张家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究竟有哪些联系,谁也没有更具体的东西。以前的问题还争论不休呢?
我:以前什么问题?
他:就是李景柱六八年,在“大扇地儿”挖出曹雪芹墓石的事。很多人说是假的,也有人说是真的,红学家冯其庸也说是真的。为这块墓石的真伪问题双方争论非常激烈。
我:是啊,外表上搞得轰轰烈烈,一点实质性的成果也没有。
他:他们忽视了一个重要的信息,连张湾北门外有个曹庄(后庄)都不知道,还研究红楼梦呢。我姥爷就是曹庄的人,就姓曹,住在铁锚寺旁边,过去就在北门外的道边上开茶棚,供南来北往的客人喝茶歇脚。
我:这就是他们研究不出什么新鲜结果的原因,因为他们都不是张湾本地人。不了解张家湾的历史背景。我老家也是张湾的,北门里官沟。其实咱们最有发言权了。
他:是啊!不是张家湾人怎么会知道哪块地叫“大扇地儿”;哪块地叫“贾家沟子”。依你看,那块墓石是真还是假?
我:当然是真的啦!我想,对于曹雪芹的后半生来说,他唯一的夙愿,就是在他的有生之年完成他的著作《红楼梦》,其它的一切,在他的心中都属于无足轻重了。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如何才能让这部书留存下来,而不被封杀。这是曹雪芹生前不能不考虑的重大问题。如果书写成了,却没有留存下来,被乾隆皇帝封杀销毁了,那不是曹雪芹一生的心血付诸东流了吗?
他:那为什么,埋他的时候怎么连口棺材也没有啊?
我:你想啊,那时的曹雪芹的生活已经穷困潦倒到了“举家食粥”的地步还有钱买棺材吗?再说埋他的人也一定是穷老街坊,谁能有钱出资给他买棺材呢。这就是“穷在路旁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他:怪不得书上说,“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也许曹雪芹活着的时候就预想到自己的最后结局了。
我:我想也是。你看,书一开始就有这样的一段文字:“后来,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因有个空空道人访道求仙,忽从这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经过,忽见一大块石上字迹分明,编述历历。空空 道人乃从头一看,原来就是无材补天,幻形入世,【甲戌侧批:八字便 是作者一生惭恨。】 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携入红尘,历尽离合悲欢炎凉 世的一段故事。后面又有一首偈云:      无材可去补苍天,【甲戌侧批:书之本旨。】      枉入红尘若许年。【甲戌侧批:惭愧之言,呜咽如闻。】      此系身前身后事,      倩谁记去作奇传?    诗后便是此石坠落之乡,投胎之处,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你看,这里最关键的是这句话,“此(指石头)系身前(曹雪芹生前)身后(曹雪芹死后)事(已经发生了与以后可能要发生的事)”。
他:这让我想起了书中所写的薛小妹的一首怀古诗“名利何曾伴汝身,无端被诏出凡尘。  牵连大抵难休绝,莫怨他人嘲笑频。”可能就是暗指这块“墓石”。
我:咱俩想的一样!这首诗在书中是个谜语。我猜想谜底应该是“贝屭”,也就是咱们常说的“王八驮石碑”。
他:有人说,为什么不立块碑?这些人其实什么也不懂,哪有在自家的祖坟地里单独再立块碑的?都是祖坟在最北边儿,然后一辈一辈按树形结构向南逐渐散开。每年祭祀时,哪个坟头是谁族人都知道。
我:对呀。我想,安葬曹雪芹时,只是想给后人留个记号,匆匆刻在一块简陋的石料上。很可能是偷偷埋的。
他:为什么?
我:因为,曹雪芹死时,那块地已经不属于曹家了。
他:你怎么知道?
我:书里明明写着呢。“凤姐便问何事。秦氏道:“目今祖茔虽四时祭祀,只是无一定的钱粮;第二,家塾虽立,无一定的供给。依我想来,如今盛时固不缺祭祀供给,但将来败落之时,此二项有何出处?莫若依我定见,趁今日富贵,将祖茔附近多置田庄房舍地亩,以备祭祀供给之费皆出自此处,将家塾亦设於此。合同族中长幼,大家定了则例,日后按房掌管这一年的地亩、钱粮、祭祀、供给之事。如此周流,又无竞争,亦不有典卖诸弊。便是有了罪,凡物可入官,这祭祀产业连官也不入的。便败落下来,子孙回家读书务农,也有个退步,戚夹:幻情文字中忽入此等警句,提醒多少热心人。祭祀又可永继。若目今以为荣华不绝,不思后日,终非长策。眼见不日又有一件非常喜事,真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要知道,也不过是瞬息的繁华,一时的欢乐,万不可忘了那‘盛筵必散’的俗语。”
 
他:我明白了,书中秦可卿的这段话是在告诉读者:曹家祖茔地、田庄、房舍、地亩以及私塾,都在同一个区域里。为官家兴旺时还好,一旦天有不测,败落下来,也有个退身步。再有,曹家大部分的族人也住在这里。是吗?
我:是的。
 
他:可书上没说,这块地充公了或是变卖了呀?
我:张家湾的人都知道,那六百亩典地叫“大扇地”吧!书上说了,只是你没留心看。“平儿咬牙骂道:“都是那贾雨村什么风村,半路途中那里来的饿不死的野杂种!认了不到十年,生了多少事出来!今年春天,老爷不知在那个地方看见了几把旧扇子,回家看家里所有收着的这些好扇子都不中用了,立刻叫人各处搜求。谁知就有一个不知死的冤家,混号儿世人叫他作石呆子,穷的连饭也没的吃,偏他家就有二十把旧扇子,死也不肯拿出大门来。二爷好容易烦了多少情,见了这个人,说之再三,把二爷请到他家里坐着,拿出这扇子略瞧了一瞧。据二爷说,原是不能再有的,全是湘妃、棕竹、麋鹿、玉竹的,皆是古人写画真迹,因来告诉了老爷。老爷便叫买他的,要多少银子给他多少。偏那石呆子说:‘我饿死冻死,一千两银子一把我也不卖!’老爷没法子,天天骂二爷没能为。已经许了他五百两,先兑银子后拿扇子。他只是不卖,只说:‘要扇子,先要我的命!’姑娘想想,这有什么法子?谁知雨村那没天理的听见了,便设了个法子,讹他拖欠了官银,拿他到衙门里去,说所欠官银,变卖家产赔补,把这扇子抄了来,作了官价送了来。那石呆子如今不知是死是活。老爷拿着扇子问着二爷说:‘人家怎么弄了来?’二爷只说了一句:‘为这点子小事,弄得人坑家败业,也不算什么能为!’老爷听了就生了气,说二爷拿话堵老爷,因此这是第一件大的。这几日还有几件小的,我也记不清,所以都凑在一处,就打起来了。也没拉倒用板子棍子,就站着,不知拿什么混打一顿,脸上打破了两处。我们听见姨太太这里有一种丸药,上棒疮的,姑娘快寻一丸子给我。”宝钗听了,忙命莺儿去要了一丸来与平儿。宝钗道:“既这样,替我问候罢,我就不去了。”平儿答应着去了,不在话下。”
他:书上原来隐写着,曹家的私产,“六百亩的大扇地”被朝廷给收走啦。可“六百亩”与“二十把”扇子数也对不上号呀?
我:咱张湾谁说多少多少亩呀,都说“垧”,而且咱们所说的一垧等于三十亩,和别的地方还不太一样。六百亩正好是二十垧啊。
他:我明白了。你说的这些我能理解,把六百亩地与二十把扇子联系起来,可别的人能理解吗?会说你这是强牵附会呀,你作出的结论别人能认可吗?
我:如果得不到某些人的认可不要紧,只能说明这些人没有真正读懂红楼梦这本书。都知道这本书还有个名字叫《风月宝鉴》,就是贾瑞拿的那面镜子,正反面都能看,正面看是大美女,背面看是具骷髅。而且有侧批:“此书表里皆有寓”。如果你硬不承认这一点我也没办法。你想曹雪芹写书,一开始就说了“满纸荒唐言,一把心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他:这是本小说呀,不能什么都当真。
我:表面上是小说,实际上是史书。
他:怎么会是史书呢?
我:元迎探惜,作者让你按,“原应叹息”来理解。那么,四大家族,“贾王薛史”就要理解成“假王血史”!
他:假王是谁?
我:甄士隐呀!
他:那甄士隐又是指谁?
我:如果我写“真示胤”三个字,翻过来念,你看是谁啊?
他:那不是雍正皇帝吗?你说的这些话连我都不敢相信了。还是接着聊“大扇地”吧,你说大扇地是曹家的六百亩典地,曹家的坟茔在这块地里,可我姥爷家的祖坟地在从铁锚寺去花庄的路边上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太巧了,我们家的祖坟也在那边,就是顺着张采路往北刚跨过六环桥,往左一拐,去花庄的路边上。
他:是吗,那我姥爷家的祖坟还要往东一点,被六环占了。我还是不明白,我姥爷的家人为什么死后不埋在大扇地呢,干嘛还要另择别地建祖坟呢?
我:我不是说了吗?曹雪芹活着的时候,那块大扇地已经不属于曹家了,被官府收走啦。曹家只能再另择别地了。
他:噢,我把这茬儿忘了。那曹家地坟地一事书里有吗?你要知道,大扇地里不仅有“曹家坟”,还有“马家坟”和“窦家坟”,三块坟地呢。书里有吗?
我:有啊,你看:“隆儿才坐下,端起杯来,忽听马棚内闹将起来。原来二马(马家坟)同槽(曹家坟),不能相容,互相蹶踢(“斗”窦家坟)起来。隆儿等慌的忙放下酒杯,出来喝马,好容易喝住,另拴好了,方进来。”你看,这不是有曹,有马,有窦吗?不然曹雪芹写这个干嘛?曹雪芹这时还一个劲儿地骂呢!畜生!畜生!畜生!骂谁呢?骂官府呢,把我们家的坟地都没收了,以后连个安葬的地方都没了,真成了死无葬身之地了,他怎能不愤怒!
他:经你这么一说,我猜想,曹雪芹去世时,正赶上年根儿底下,那些穷老街坊们也不敢声张,只能匆匆找了块青石,刻上曹公的名字及时间,然后偷偷地在“大扇地”也就是曹家的祖坟里刨个坑把曹公安葬了。因为,那块地不属于曹家了。谁不怕惹麻烦呀?那马家,窦家与曹家是什么关系呢?
我:也许有联姻关系吧。曹雪芹的母亲娘家就姓马。
他:噢,我刚上中学的时候,就从学校的图书馆借了一套红楼梦瞎看,太文雅的地方看不大明白,可是一看这些故事情节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往张湾这个地方靠,好像就是我姥爷他们那里发生的事儿似的。
我: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呵呵!
他:2005年的时候,在“大扇地儿”里,也就是现在的太玉园小区里还出土过一个古墓;棺材里死者是位女性,而且穿戴是清朝宫女的妆束。我很奇怪,张家湾一带怎么会埋葬着宫女呢?她和曹雪芹有关系吗?
我:大有关系!你如果把书中所写的“黛玉葬花”和“晴雯撕扇”的有关章节,研究透了,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书里说的大观园是哪儿?张湾可没有那么大的花园。
我:说的是圆明园啊。书上说了,从东府花园的西墙再向西量有三里半长。我在百度的地图上用测距量过圆明园遗址,从雍正皇帝登基后扩建的花园后墙量正好是1750米,折合成华里是三里半。凡是书里所说的具体数字,都不是瞎说的,都隐含着某件史实。所以,书中的批注说,此书一个字不能改。如果改了,要挖出真实的历史就难了。本来就难。
他:有人说,曹雪芹是在北京西边香山一带写的书,他不可能死了以后埋到京东的张家湾来。
我: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确凿证据,说曹雪芹在香山一带住过。他们认为,曹家属于汉军正白旗,香山一带正白旗在此驻扎。另外说,香山那里有个村名叫门头村,他们就往馒头庵那儿靠。书里有一句,独卧青灯古佛旁。他们就往卧佛寺那儿靠。
他:是呀,太强牵啦!要说金陵十二钗,就应该在南京啊,南京又叫石头城,所以叫石头记。老豆腐—更没边儿啦。那你说,曹雪芹在哪儿写的红楼梦?
我:我说呀,就在张家湾。曹家的族人,坟茔,私塾,当铺,典地都在张家湾,自己会偏偏跑到西山去写书吗?
他:证据在哪儿呀?
我:都在书里写着呢!
他:请举例说明。
我:比如说,张湾城里有个“花枝巷”,书里也有个“花枝巷”,这个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张湾的许多地名,在书里都稍稍改了一下,或是把地名落在人头上。书里的“铁槛寺”,实际上就是张湾的“铁锚寺”。
他:为什么改成铁槛寺呀?
我:寺里的铁锚被砍掉一只爪儿,这只是举个例子。我奶奶的娘家是土桥,我大爷小时候,经常从铁锚寺路过,见到过那只大铁锚缺只爪。像是被人砍掉了一样。
他:书中的描写,文雅的地方真文雅,粗俗的地方真粗俗。
我:这才是曹雪芹高明的地方,雅俗共赏,易于流传永久。我还是接着说地名吧!“出处既明,且看石上是何故事。按那石上书云:甲侧:以石上所记之文。
  当日地陷东南(这四个字还隐含着共工怒触不周山的典故,共工是传说中的水神。张家湾在北京东南,而且地势很低洼,过去常说,要是朝阳门石门墩有水,那通州塔的塔尖儿上都挂苲草了。)这东南一隅有处曰姑苏(我们知道姑苏是苏州,与金陵根本不沾边,这里是在告诉读者,作者的姑和叔们住的地方,也就是曹家的族人大多住在那里),甲侧:是金陵。有城曰阊门(曹家这门人丁兴旺)者,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甲侧:妙极!是石头口气,惜米颠不遇此石。这阊门外有个十里(隐十里庄)甲侧:开口先云势利,是伏甄、封二姓之事。街,街内有个仁清(树倒猢狲散,住在这里的曹家的人不多了)甲侧:又言人情,总为士隐火后伏笔。巷,巷内有个古庙,因地方窄狭,(隐指小街)甲侧:世路宽平者甚少。亦凿。(隐指宽街)人皆呼作葫芦甲侧:糊涂也,故假语从此具焉。庙。蒙侧:画的虽不依样,却是葫芦。庙旁住着一家乡宦,甲侧:不出荣国大族,先写乡宦小家,从小至大,是此书章法。姓甄,甲眉:真。后之甄宝玉亦借此音,后不注。名费,甲侧:废。字士隐。甲侧:托言将真事隐去也。嫡妻封甲侧:风。因风俗来。氏,情性贤淑,深明礼义(把真实的东西记录藏起封存)。
在另一回中写道:“展眼已到十月,因有各铺面伙计内有算年帐要回家的,少不得家内治酒饯行。内有一个张德辉,年过六十,自幼在薛家当铺内揽总,家内也有二三千金的过活,今岁也要回家,明春方来。因说起“今年纸札香料短少,明年必是贵的。明年先打发大小儿上来当铺内照管,赶端阳前我顺路贩些纸札香扇来卖。除去关税花销,亦可以剩得几倍利息。”(隐写张家湾城内曹家当铺)”
至次日,薛姨妈命人请了张德辉来,在书房中命薛蟠款待酒饭,自己在后廊下,隔着窗子,向里千言万语嘱托张德辉照管薛蟠。张德辉满口应承,吃过饭告辞,又回说:“十四日是上好出行日期,大世兄即刻打点行李,雇下骡子,十四一早就长行了。”薛蟠喜之不尽,将此话告诉了薛姨妈。薛姨妈便和宝钗香菱并两个老年的嬷嬷连日打点行装,派下薛蟠之乳父老苍头(隐指苍头村)一名,当年谙事旧仆二名,外有薛蟠随身常使小厮二人,主仆一共六人,雇了三辆大车,单拉行李使物,又雇了四个长行骡子。薛蟠自骑一匹家内养的铁青大走骡,外备一匹坐马。诸事完毕,薛姨妈宝钗等连夜劝戒之言,自不必备说。(薛蟠隐指曹雪芹,因为他把唐寅念作庚黄,避讳“寅”字。就像林黛玉把“敏”念作“密”字一样的道理。)
还有很多,比如,“仓上”、“于家务”、“神仙”都是一字不差地写在书里了,只不过不是以地名的形式出现的。大石牌坊隐指“牌楼营”;贾宝玉出北门去花袭人家有一里半地远,隐指“花庄”;贾芸出西门去找花匠,也是在隐指花庄。因为从张家湾北门到花庄正好一里半地。再有,薛蟠领着贾珍等人去看准备给秦可卿做棺材的木料,贾政说,恐怕这非常人所用。隐指“皇木厂”。等等。还有很多,以后有机会我再详细说。
他:好的!真是:”墓石出土布疑云,难煞红学若许人。待到尘埃落定日,告慰英灵曹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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