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父亲
(散文)
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媒学院 马丽副教授
(散文)
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媒学院 马丽副教授
我的美男父亲，他有白白的皮肤，红红的面容，高高的鼻梁，深深的酒窝，棱角分明的、红红的唇。
53岁时，他沉睡了。他沉到了大海的最深处。他飘到了夕阳的尽头。他升到了高高的云端。他变成了天上明亮的星宿。他化成了一股清新的海风。他永久沉睡了。
他沉睡的样子更美。他那么平静，平静得没有呼吸。他那么坦然，坦然得没有一丝牵挂。他的脸庞那么洁白细腻，没有一根皱纹，没有一丝忧愁，没有一点遗憾。他就那么平平静静地沉入了悠然的梦乡。
人间那么多的不平，此刻都平了。他放下了所有的执着。他静得无声无息，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仿佛世界都打烊了。他静静地躺着，静静地躺着，他明白了一切。他明白了一切，所以他能安安静静地沉睡了。不用为5个孩子而焦虑了，不用整夜守着高烧的孩子，心惊胆战，诚惶诚恐，不敢合眼了。不用管着这个孩子的学习，又得管着那个孩子的工作了。不用那么操心受累了。父亲，你把世界远远地甩在了后面。你超前了。你超脱了。你超前享受了没有负担的生活，超前享受了平静的生活。你陪我南方复试，你陪我北方求职，就差没陪我寻觅丈夫了。你督促我们从小背诗，你教导我们不动笔墨不读书。你鼓励我们多写作、多读书。
他沉睡的样子更美。他那么平静，平静得没有呼吸。他那么坦然，坦然得没有一丝牵挂。他的脸庞那么洁白细腻，没有一根皱纹，没有一丝忧愁，没有一点遗憾。他就那么平平静静地沉入了悠然的梦乡。
人间那么多的不平，此刻都平了。他放下了所有的执着。他静得无声无息，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仿佛世界都打烊了。他静静地躺着，静静地躺着，他明白了一切。他明白了一切，所以他能安安静静地沉睡了。不用为5个孩子而焦虑了，不用整夜守着高烧的孩子，心惊胆战，诚惶诚恐，不敢合眼了。不用管着这个孩子的学习，又得管着那个孩子的工作了。不用那么操心受累了。父亲，你把世界远远地甩在了后面。你超前了。你超脱了。你超前享受了没有负担的生活，超前享受了平静的生活。你陪我南方复试，你陪我北方求职，就差没陪我寻觅丈夫了。你督促我们从小背诗，你教导我们不动笔墨不读书。你鼓励我们多写作、多读书。
父亲叫马金库。爷爷马振国，是地主，喜欢积累财富，所以给儿叫金库。父亲是长治市第二师范语文特级教师、教授，是山西省为数不多的特级教师之一，山西省劳动模范，享受国家特殊津贴。他当时的工资比我们市长都高。记得父亲常常参加教学比赛。他讲课总有很多方法，他讲李白的《望庐山瀑布》，他让学生先画一幅画，然后贴在黑板上，将文字和图画结合着讲。现在想来，学生一定会觉得饶有趣味，留下难忘的记忆，一定会印在脑海中。每次赛讲前，父亲都要把讲稿全部写出来，一遍一遍地对着录音机讲。再反复听，不断琢磨，不断修改，直到满意为止，父亲一次次获得头奖。父亲还将自己的经验总结成论文，在国家级刊物上发表。父亲的执着和成功对我们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父亲潜移默化的熏陶，有成效了。
妹妹马兰还没上学，就先当老师了。她拿根长棍儿，墙上挂块板儿，摆几个布娃娃，就开始上课了，滔滔不绝地讲。所以她现在是一个优秀的语文老师了。领导总是派老大难的班级给她，在她的手里，学生成绩很快提高，班风马上变好。她就有这般魔力。后面被提拔为教务处主任，现在是校长。当然，她对付我还有点难。她比我小两岁，从小就喜欢管理人，尤其是管理我。我的衣服刚换下来，她就非要逼着我马上洗掉。这怎么可能?我就是不听。我从小就热爱学习，和时间赛跑。我喜欢积攒一堆儿再洗。她偏让我马上洗掉。如果她是姐的话，可能还可以听听，但她是妹妹，怎么能要求姐姐呢？所以，我那时候常常不爽。在田野里自然疯长起来的我，渴望的就是自由，当时最大的束缚就来自于这个小妹。她的管理天才，在我这儿竟然失效了。
奶奶是地主家小姐。皮肤又白又嫩。白里透红。一双黑又亮的大眼睛闪着天真的光芒。我多想一睹奶奶年轻时的芳容。爸爸是60年代的大学生。读大学时，父亲已有了两个孩子。哥哥和姐姐。父亲说他大学时，有不少女同学不知道他已婚而暗暗追求他。每每提起，父亲会自豪又不好意思地笑着。我记得他那时的笑好娇羞，好美丽。酒窝浮现，如彩霞满天，伴着红晕与天真。我想起自己高中时，在全国发行20万份的山西师范大学主编的《语文报》上，发表了我的诗作《果的生命》和《夜与昼的变奏》时，收到了全国各地100多封读者来信。其中还有令人激动的求爱信。那时，不太懂得爱情。但是被人爱，还是挺沾沾自喜的。人生最大的奖励，不就是被人爱吗？我会常常翻出那些情书，细细揣摩品味，心头流过难以言说的情愫。我想，父亲说起他被人爱的感受应该和我是一样的吧。有种幸福，有种甜蜜，有种满足。爱情，人类共同的情感！温馨又甜蜜。那时，父亲的酒窝最清晰，那里的酒也一定最甜吧！父亲的眼睛也会神采奕奕，那一定是五彩的颜色，令人迷醉，令人眩晕吧！当然，我也能想象出穿着朴素的花裙子，扎蝴蝶结的那些清纯女孩儿，脸上荡漾着圣洁，眼睛里闪现着娇羞与稚气。当然，我的父亲已经婚配，只能想象那份浪漫了。
我的母亲赵桂英，当时已经工作了。一月十几元钱，养育儿女，还要补贴父亲。妈妈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晚上你们大声哭，我小声哭。”妈妈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爷爷被打成地主后，我们家有10间房子被无辜剥夺，大量财产被没收。爷爷在镇上卖丝绸，赚了钱就去买地、买房。爷爷比我有“财商”。爷爷靠劳动和智慧致富，而不是剥削。家里有长工、短工，爷爷对他们很好，还会帮他们找对象呢。曾祖父是村里的中医，也经常披星戴月地为人看病。父亲小时候生活富足，肉啊蛋啊地吃着。读大学时，是在白米酱油醋拌饭中挨过的。父亲山西大学毕业，不给分配工作，下放到农村劳动改造。当时，别人都劝妈妈和父亲离婚吧，断绝关系吧。但妈妈没有，妈妈很坚毅。在那个最艰苦的岁月里，在父母偶尔的唉声叹气和坚定的必胜的信念里有了我。我不是生在自己家，是生在借住的别人的家。以后，凭着妈妈的这种坚毅和高情商，妈妈成为了单位的劳模，妇女主任，为人赞！
我的母亲赵桂英，当时已经工作了。一月十几元钱，养育儿女，还要补贴父亲。妈妈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晚上你们大声哭，我小声哭。”妈妈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爷爷被打成地主后，我们家有10间房子被无辜剥夺，大量财产被没收。爷爷在镇上卖丝绸，赚了钱就去买地、买房。爷爷比我有“财商”。爷爷靠劳动和智慧致富，而不是剥削。家里有长工、短工，爷爷对他们很好，还会帮他们找对象呢。曾祖父是村里的中医，也经常披星戴月地为人看病。父亲小时候生活富足，肉啊蛋啊地吃着。读大学时，是在白米酱油醋拌饭中挨过的。父亲山西大学毕业，不给分配工作，下放到农村劳动改造。当时，别人都劝妈妈和父亲离婚吧，断绝关系吧。但妈妈没有，妈妈很坚毅。在那个最艰苦的岁月里，在父母偶尔的唉声叹气和坚定的必胜的信念里有了我。我不是生在自己家，是生在借住的别人的家。以后，凭着妈妈的这种坚毅和高情商，妈妈成为了单位的劳模，妇女主任，为人赞！
爷爷被平反后，本家亲戚、隔壁邻居竟然和村里人一样还在欺负我们。他们欺负人已经习惯了。可能有快感吧！我们几个孩子放假从城市回到爷爷家。村里的小朋友们会趴在门外张望我们。欣赏我们光鲜的衣服和行头，当然还有更多的小心思。我们去外面玩耍，他们会追逐我们，不是结伴玩耍，而是撵着欺负我们。在老家待的时间最长的哥哥和弟弟受到的影响最大。他俩胆子最小，性格最纠结，做事情，总是思来想去，不能决断，前怕狼后怕虎。可能因为他们看到过太多的狼和虎。他们看见过爷爷奶奶被人像牲口一样牵着、挂着牌子、四处游街的场面，他们看到过爷爷奶奶被人欺凌和辱骂，他们又无可奈何，无济于事。那种震惊与震撼，要多少的时光才能够洗刷掉呢？这些摧毁性的影响对哥哥和弟第造成了一辈子的打击。当然，也打击了我。
我记得，我和爷爷奶奶睡在一个大炕上，深夜床边的窗户竟然被“咚”地一声捅破了！我们这些老老少少都被惊吓得不轻。（后面，我的爷爷奶奶都得了高血压相继去世，和这种被惊吓、被游街、被批斗、被侮辱有直接的关系。）我当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只是会大睁着眼睛，傻傻地看着，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第二天早晨，他们又翻墙肇事。那天晚上，我们正在院子里吃饭，一个石子不偏不倚地投进了盛粥的锅里。晚饭泡汤了。我的爷爷奶奶因为被游街，被批斗惯了，胆子就小了。习惯了被欺负，被人辱骂，被人棒打，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这种性格也深深地影响了我。遇到家里、家外那么多的为难和不公，总是忍着，忍着，沉默着，沉默着。最终，在37岁的青春年华里，忍出了高血压。头晕脑涨，心慌气短，换药加药。所以，人妥协的结果就是越被欺负，让人觉得你软弱可欺。这是人性之劣根。我的姑姑可不干，她当时也就刚30岁吧，被逼急了的刚烈的性格。第二天，我的姑姑拿起铁锹，把他家的玻璃窗砸了个稀巴烂，铲了满满几铲子牛粪扔到了他家床铺上。那一天，我觉得姑姑真是英雄!了不起！从此以后，他们就再也不敢欺负我们家了。现在想起姑姑，都觉得英勇得像刘胡兰，像杨排风，像花木兰，是所有古今中外女性的杰出代表！是有气节、有骨气、伟岸的女子！应该给一个大大的赞! 这是尊严与人格的胜利! 在那个黑白颠倒的年代，百姓只有自己去争取生命的权利与尊严!
我的哥哥马飞，差点儿成为贾宝玉。他很英俊，很多人说他像朱时茂。因为像朱时茂，瓜子脸，所以没能成为方圆脸的贾宝玉。83版电视剧《红楼梦》剧组在全国招演员。我的哥哥当时19岁。风华正茂，意气风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我们家都建议他报名演贾宝玉。但他思来想去，还是没自荐。不是脸型问题，是性格问题。我哥哥太粘液质了！不演贾宝玉，说不准也能演个别的角呀！他不像我，多血质，爱冲动，喜欢冲锋在前，抢占先机。他是老大，也不太听我们下面人的建议。当时我刚12岁，还没有多少判断力和决策力。只是记得家里人说过好多次，结果就不了了之了。当然也建议我的美姐可以试试红楼女子。终究没参报。那个年代，山西人的观念都相对保守。不过，他俩可是我们家的佼佼者。哥哥找对象，标准就是姐姐这样的。姐姐找对象，标准就是哥哥这样的。这样才算标配，才会让人称心如意。
我的哥哥马飞，差点儿成为贾宝玉。他很英俊，很多人说他像朱时茂。因为像朱时茂，瓜子脸，所以没能成为方圆脸的贾宝玉。83版电视剧《红楼梦》剧组在全国招演员。我的哥哥当时19岁。风华正茂，意气风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我们家都建议他报名演贾宝玉。但他思来想去，还是没自荐。不是脸型问题，是性格问题。我哥哥太粘液质了！不演贾宝玉，说不准也能演个别的角呀！他不像我，多血质，爱冲动，喜欢冲锋在前，抢占先机。他是老大，也不太听我们下面人的建议。当时我刚12岁，还没有多少判断力和决策力。只是记得家里人说过好多次，结果就不了了之了。当然也建议我的美姐可以试试红楼女子。终究没参报。那个年代，山西人的观念都相对保守。不过，他俩可是我们家的佼佼者。哥哥找对象，标准就是姐姐这样的。姐姐找对象，标准就是哥哥这样的。这样才算标配，才会让人称心如意。
哥哥虽是会计，文字功夫了得。每逢周末，爸爸就会让他熬夜写小说，哥哥也很听话，写就写，每次都能交出像样的作品。周末的早晨，我从梦中醒来，也是哥哥向爸爸交稿的时候了。哥哥捧着一夜写了好多遍的小说，带着点儿朦胧睡意，又带着点儿收获的喜悦，向爸爸交差。有点儿像农民给地主交租子。爸爸呢，含着期待的喜悦，又含着一点儿不好意思的神情，双手接过厚厚的稿子。爸爸笑嘻嘻地去欣赏，哥哥倒头去呼呼大睡。因为父亲是地主家的儿子，习惯了不断收租子，所以哥哥被逼着写了很多短篇小说，成为我们当地有名的笔杆子。
姐姐马卉，比我大两岁。她充分吸收了父母的优质基因。从小就聪明漂亮，能说会道，人见人爱。初中的照片像山口百惠。我们俩都毕业于长治一中。下课了，我就去他们班门口等她，一起回家。那时，我会默默地欣赏她的美。清纯、含蓄、婉约，在她收拾书包时，我也会注意班里的男同学，虽然高三了，忙于高考，但是他们真的心无旁骛吗？难道他们不为她心动吗？如果我是他们班男生，我一定会的。心里一定会暗暗地寄托一份情思，留住一份美好！谁不迷恋山口百惠呢？我就迷恋山口和三浦。那样的俊男俏女，那样纯美的情感，那样的天造地设。谁又能不动容呢？少男少女的情怀，真是浪漫和唯美！简直生活在梦中。所以青春多么美好，生活在梦中。当然就是梦！校园纯净无比。老师，辛勤的园丁，教导你的都是美好的东西。把你带向神奇美妙的知识的海洋。你看到的，听到的都是美的。回到家里，你被爸爸妈妈呵护着，照顾着，你感觉到的也是美的。所以没有工作之前，我们都生活在美美的世界。我的姐姐马卉就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她是长治市聪聪幼儿园园长，这是一所享有很高声誉的著名幼儿园，园中盛开着几百支祖国的花朵。一到校园，孩子们就小燕子似的飞向她，她被孩子们紧紧簇拥着。他们彼此感受着那种爱与幸福。这是姐姐的美好的育人事业!
弟弟马跃，也是才子一枚。他卓有文采。一二年级时就对三国水浒，耳熟能详。他曾深入煤矿，积累生活经验。随意写作的东西都能扣人心弦。
这是他即兴编就的煤矿“三句半”：“煤矿工人真是苦，睡觉睡在煤堆上，身边老鼠哧溜跑，苦涩。都是随地大小便，一不小心踩地雷，恶心。空手走还一身汗，下去还得扛木头，走路更得谨慎点，随时都能被滑倒，小心。猴车坐上也操心，虽然不用去走路，但是一定要看好，一旦猴车脱了轮，趴嚓一声掉地下，屁股疼得哎呦呦，自受。也有师傅素质低，一旦干活不顺意，骂爹骂娘骂祖宗，骂得徒弟心慌慌，懵圈。工作面，煤尘多，噪音大，说话都是大声喊，还得注意脚底下，头上淋水，脸上煤，背后还有风筒吹，艰苦。也有一些好工作，下来就是呼呼睡，还有权利下罚单，钱还比咱挣得多，不是人家有本事，原来人家关系硬，这就是安检、瓦检员。关系。工人升井黑黝黝，出来开上轿车跑。潇洒。一年360天，只有春节几天假，请假还得领导批，不批就算你旷工，无奈。受点轻伤不敢说，不但挨疼还挨训，重伤永远离开矿，惊险。矿上会议真不少，班前会，安全会，时常来个学习会，疲惫。睁开眼就上班，下了班就是睡，人生只有上班二字。劳累。一点小事不放过，大会批来小会批，停职停工做检讨，忍吧。崭新楼房住不上，媳妇孩子见不上，可怜。何时能够得解脱，家里存款不发愁，找个工作守家里，天天小酒KTV，五一国庆常旅游，潇潇洒洒过余生。”弟弟的文字看得人心酸，但是弟弟的才华让人敬佩！
我在父亲生前已继承了父亲的中文衣钵，在中央财经大学当中文老师了。所以父亲还是挺宽慰，引以为豪的。教学获得全校教师基本功大赛二等奖。负责的《写作学》课程，创意设计了“作家走进校园”活动，新闻登上了《人民日报海外版》、《作家网》、《人人文学网》等，产生了很好的社会效果。自己创作并研究诗歌、散文、书画。在香港《大公报》、《诗刊》、《中国文化研究》、《中国文学研究》、《南开学报》、《中央财经大学学报》、《写作》、《理论与创作》等杂志发表诗歌、散文、论文百篇，主编书籍10余部，绘画300多幅。作品被收入大学写作教材、《中国新诗排行榜》，多次获奖。多次担任全国诗文大赛评委。多次被中国作家协会、《诗刊》邀请参加“春天送你一首诗”活动，到全国各地指导写作，创新“文字写生法”、“通感培养法”、“比喻创新法”、“新鲜题目法”等写作方法。主编《童诗园》，以培养儿童的真、善、美、爱、趣、乐的儿童诗乐园，已制作200多期，深受全国家长和儿童的喜爱。精选国内外精美诗歌，配乐、配画、诗朗诵，为孩子的语言能力、想象能力、形象思维能力、通感能力的培养插上了翅膀，为圆中国的文化强国之梦，求真务实，献策献力。马丽诗画集《妈妈读给孩子的诗》将由中国少儿出版社出版。《马丽诗画集》、《马丽散文画集》、《马丽感觉画集》、《马丽诗文书画研究集》写作学专著《像作家一样写作》也将陆陆续续出版。2017年下半年，马丽（马牛羊）画展，将由深受国人喜爱的著名画家——“老树画画”的老树——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媒学院艺术系主任、教授刘树勇，精心策划、精心挑选，在中央财经大学艺术空间展出几百幅。
儿子孙乐然三、四岁时说的话就是诗，发表在了2015年《诗刊》上。他的《两只小船》“你一只小船/我一只小船/两只小船/摇啊摇/摇到外婆家/先说 你好/后说 再见”。《忘却》“记忆的种子/埋在我大脑的土里/我要把它拔出来”。《记忆》“我脑子里的东西太多了/我都记不住了/就像我进了商店/看见人太多/我就出来了”。《上学》“我背着书包上学/就像蚂蚁搬家”。《春天来了》“小鱼河里游/小鸟树上跳/小草随风摇/云朵天上飘/花朵对我笑”。《人的思考》“人怎么是一次性的？/我喜欢是多次性的。” 他的初中散文《早读课上》、《时快时慢的小胖》写得妙趣横生，惟妙惟肖，也在刊物上发表。
父亲，您都看到了吗？您种植的花园，已经百花齐放，芳香满园了。父亲，您的笑笑的酒窝，一定笑得更甜了吧？也一定盛满了醉人的美酒吧？
作家档案：马丽，笔名马牛羊。山西长治人。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媒学院副教授，美国肯尼索大学访问学者，美国东西方艺术家协会常务理事，北京写作学会常务理事，深圳市场协会常务理事。
创作并研究诗歌、散文、书画。在香港《大公报》、《诗刊》等报刊、杂志发表诗歌、散文、书画作品100多篇。绘画300多幅，在大学做过画展。
诗学专著《诗文探微》，2005年出版。北京师范大学著名教授、博导王富仁，中国人民大学著名教授、博导程光炜，为其作序，给予高度评价。认为具有“学术的前沿性”。在《中国文化研究》、《中国文学研究》、《南开大学学报》、《中央财经大学学报》、《诗刊》、《写作》、《理论与创作》等杂志发表诗文论文百篇。主编书籍10余部。
多次被《诗刊》邀请参加“春天送你一首诗”活动，到全国各地指导写作，“文字写生法”、“通感培养法”、“比喻创新法”、“新鲜题目法”，对于培养学生的写作具有很强的实效性、生动性、有趣性。言传身教，让学生深爱写作，让写作成为每天的习惯和必需。
作品被收入大学写作教材，多次被收入《中国诗歌排行榜》，诗文绘画作品多次获奖。多次担任全国诗文大赛评委。诗歌作品已被音乐家谱曲传唱，被多家朗诵平台朗诵。绘画作品已被录入《人人文学网书画栏目》，进行书画交易。多幅作品被收入光明日报出版社出版的《中国书画名家》 。
主编《童诗园》，以培养儿童的真、善、美、爱、趣、乐的儿童诗乐园。已制作200多期，深受全国家长和儿童的喜爱。精选国内外精美诗歌，配乐、配画、诗朗诵，为孩子的语言能力、想象能力、形象思维能力、通感能力的培养插上了翅膀，为圆中国的文化强国之梦，求真务实，献策献力。
马丽诗画集《妈妈读给孩子的诗》将由中国少儿出版社出版。《马丽儿童诗集》、《马丽散文集》、《马丽感觉画集》、《马丽诗文书画研究集》、写作学专著《像作家一样写作》也将陆续出版。
2017年下半年，马丽（马牛羊）画展，将由深受国人喜爱的著名画家——“老树画画”的老树——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媒学院艺术系主任、教授刘树勇，精心策划、精心挑选，在中央财经大学艺术空间展出几百幅。
创作并研究诗歌、散文、书画。在香港《大公报》、《诗刊》等报刊、杂志发表诗歌、散文、书画作品100多篇。绘画300多幅，在大学做过画展。
诗学专著《诗文探微》，2005年出版。北京师范大学著名教授、博导王富仁，中国人民大学著名教授、博导程光炜，为其作序，给予高度评价。认为具有“学术的前沿性”。在《中国文化研究》、《中国文学研究》、《南开大学学报》、《中央财经大学学报》、《诗刊》、《写作》、《理论与创作》等杂志发表诗文论文百篇。主编书籍10余部。
多次被《诗刊》邀请参加“春天送你一首诗”活动，到全国各地指导写作，“文字写生法”、“通感培养法”、“比喻创新法”、“新鲜题目法”，对于培养学生的写作具有很强的实效性、生动性、有趣性。言传身教，让学生深爱写作，让写作成为每天的习惯和必需。
作品被收入大学写作教材，多次被收入《中国诗歌排行榜》，诗文绘画作品多次获奖。多次担任全国诗文大赛评委。诗歌作品已被音乐家谱曲传唱，被多家朗诵平台朗诵。绘画作品已被录入《人人文学网书画栏目》，进行书画交易。多幅作品被收入光明日报出版社出版的《中国书画名家》 。
主编《童诗园》，以培养儿童的真、善、美、爱、趣、乐的儿童诗乐园。已制作200多期，深受全国家长和儿童的喜爱。精选国内外精美诗歌，配乐、配画、诗朗诵，为孩子的语言能力、想象能力、形象思维能力、通感能力的培养插上了翅膀，为圆中国的文化强国之梦，求真务实，献策献力。
马丽诗画集《妈妈读给孩子的诗》将由中国少儿出版社出版。《马丽儿童诗集》、《马丽散文集》、《马丽感觉画集》、《马丽诗文书画研究集》、写作学专著《像作家一样写作》也将陆续出版。
2017年下半年，马丽（马牛羊）画展，将由深受国人喜爱的著名画家——“老树画画”的老树——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媒学院艺术系主任、教授刘树勇，精心策划、精心挑选，在中央财经大学艺术空间展出几百幅。
责任编辑：周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