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苗洪 时间:2018-04-10点击:1643



帕男诗歌的哲学及历史照亮了中国诗歌 
                         作者  苗洪(海南)
 
序言
 
         大约是进入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个十年之后,诗歌学界开始注意中国民族诗人帕男诗歌文字间尤其是汉语与我国瑶族语言字间的关系研究。总体而言,这项工作比较特殊,因为它所研究的学科是关于一个少数民族诗人用汉语写作的科目。而关于这方面的研究工作,尽管有许多诗歌理论工作者从民族文化几民族艺术与主流文化之间的页面展开工作,但实际上这个层面非常低级,其水平远远落后于对中国民族文字的各自研究及综合与比较研究,更落后于对各民族语言间的关系研究。
国家曾经专门拨款鼓励并资助民族写作及其对于少数民族诗人的研究工作,但是,鉴于始终无法从根本上解释与理解少数民族诗人书写的内部机制,导致了该项工作的停滞不前。那么,少数民族诗人在离开本民族文字及语言的汉语书写过程中,除了那些具有普遍意义的现实批判元素之外,他们还热衷于书写什么方面的题材呢?
 
一、因为帕男本质上属于瑶族诗人,又因为瑶族本民族没有自己的文字。所以,从汉语与瑶族语言的对应关系来看,只存在语言学之间的关系而并不存在文字学之间的关系。传统上认为,从宏观上来说,文字关系有两种,一种是无关系,另一种是存在关系。但是,从瑶族没有自己的文字这点来看,问题似乎是变得相当复杂化。而这种复杂性的背后,所折射的状况是,由于汉字与瑶族(文字)几乎不存在一一对应的任何关系。因此,两者之间的融合与比较就失去了所有文字学的意义。如果帕男书写现代诗歌的过程中,是某种母语体系指导或主导的话,那么这个指导则纯粹来自语言学,而不是文字学。
 

二、但是,我们在分析研究帕男诗歌的进程中却发现另外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是,其诗歌元素多属于哲学及历史题材的类型。因为这种原因,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少数民族诗人在寻找与中华民族主流文化共同点的时候,除了民族化及其民族性的意识差异之外,他们似乎是找到了一个更进一步的求同方式,这就是对于哲学及历史领域的渗透及扩张。因此,帕男的诗歌不仅仅是单纯的寻求着与主流文化之间的求同存异,而且从哲学及历史这些具有普遍意义的领域去寻找契机。而实际上,这种渗透与参与非常智慧,因为哲学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具有超越民族与民族之间的跨越属性。而这种属性又决定了民族诗歌文化与主流诗歌文化的边缘性——而且,这种边界十分模糊,让你无法判别这些是由少数民族诗人还是汉族诗人的创作。

如果我们把世界诗歌看作是整个系统的话,那么帕男的诗歌就是整个系统中的一个组件或局部,而关于少数民族诗人与主流文化诗人关系的研究则是这个系统中的分组,他的内容十分丰富。瑶族尽管作为中国大地上没有文字的民族之一,然而其来自文字之外的文化思考及文学思考,却始终对周边文字的发生和发展产生了重要的作用;因为语言学与文字始终存在着不可分割的渊源。尤其是瑶族文化在口语上的代代相传,几乎保留了对原始哲学及文化的最初思考及形体特征。而实际上,关于著与述的关系,始终是语言中心主义与书写中心主义斗争的焦点。而另外,书写有碍人类对历史的记忆已成某种意义的共识。

因此,对于帕男这种少数民族诗人来说,他们在诗歌中导入哲学元素时,脉络往往比其他有文字的民族诗人更加集中或清晰。所以说,当帕男的诗歌被确立为具有哲学元素的诗歌时,这种影响力很快就被形成并凝集。至于这一影响力到底有多大冲击波,还需要时间的磨合,因为在诗歌中导入哲学元素,并不等于就是简单扼要的哲理诗,因为哲理诗仅仅是起着寓于教育的作用,而对于哲学本身的研究并没有多少的促进作用。简单的说就是,对于哲理诗歌与哲学诗歌来说,他们对于哲学的亲缘度是完全不同的层次。所以,如果说帕男诗歌对于哲学的引入有什么深层意义的话,就是体现在帕男诗歌对哲学与文学距离的缩短。
 

三、而实际上,关于哲理诗与哲学诗的划分与区分,是一个并不引人注目的问题。因为他们都是与哲学结缘的诗歌类型。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描述,其实并不复杂。因为哲理诗并不保持那么一种在任何民族、部落都不能共同存在的状况,因为在这些民族之间、部落之间发生哲理交流的过程中,往往会由于各个民族之间的信仰不同而发生变异或被阻拦。而对于哲学诗歌来说,他们往往更容易超越宗教信仰或民族隔阂。这种具有特别重要广泛性意义的交流不仅表现在文化交流、语言交流上,文字交流上,也体现在关于世界观的交流(哲学)上。

而除此之外,帕男在将哲学引入诗歌的同时,还将几何,历史及关于空间的元素引入。如何定义帕男诗歌中的空间元素,在帕男那里具有两种不同性质的解释。一个是场所,一个是关于局部空间与整体空间的对应关系。而严格来说,无论是场所概念还是局部与整体的关系,最终所涉及的还是一个关于哲学的讨论。 

而另外,关于帕男诗歌影响力问题的讨论就是,作为一个纯粹少数民族地区出身的诗人,他到底是以少数民族诗人的身份影响了其他民族区域的诗人或读者,抑或是他独立的瑶族母语思考影响了其他少数民族或汉族的诗人,这个问题比较关键。因为他汉字书写是他诗歌创作的行文规则,所以,从这点来说,他几乎始终是在以汉字形态发布着自己的诗歌内容及诗歌主题,与文字几乎没有发生着非常重要的交汇关系。但是,就帕男来说,又存在着另一个身份问题就是他现在定居在云南省彝族地区——大概是云南楚雄大理一带。当他的这种文化身份由瑶族进入到彝族地带时,无疑又更加复杂化了一个层面。但是,对于云南文字体系来说,马叙伦先生很早就指出:“我国云南么些族的文字,几乎可以说是汉文的前身……”所以,如何定义帕男在云南的文字方针,似乎是变得非常简单。
 

结束语
 

在我们创作本文的时候,在标题中,我们除了给帕男的诗歌标签为哲学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标签就是历史。我们对于这个问题的解释是,当哲学与历史发生关系时,那么关于历史的思考就有了关呼哲学的思考。那么,帕男的历史诗歌又保持了一种如何的哲学态度呢?

我们从他许多历史题材的诗歌中发现,有时侯他并不去刻意描述历史的事件背景,而是将焦点集中在具体的实物方面进行历史题材诗歌的创作。包括《锅》,《冷风下那些熟睡的青铜》,《繁》,《怀念一块瓦》,《落花 正是一个旧时代的禅让》及《一件器皿崩毁的过程》等诗歌,从这些诗歌可以看出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就是,如果仅仅使用历史事件或历史人物,则很可能就无法描绘哲学的形状,而当历史的概念物化时,就比较集中的顺利展示出历史与哲学之间的关系。

比如说,其中的《落花 正是一个旧时代的禅让》,在具体诗歌内容中,名眼一看就是指武则天“都怪丰满的大唐的三月和大唐三月的风流韵事, 还有大唐的无字碑语,一个女人的三月,一个三月的大唐,三月的落花,落花  正是一个旧时代的禅让——很明显,一代女皇武则天的高贵身份最终不过是一场落花的梦幻而已,让人感慨而沉重,引发出许多方面的哲学思考。

责任编辑:韩昕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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