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惹事的风在村里串门
用牙尖的语言四处传播
雪的男人刚刚离世
坟头上还没有长出春天的语言
玉门关外的堂屋里
独守空房的雪,说她早就花了心
只等一场寒风吹干坟土后
即可疯疯癫癫地出来相亲了
还夸张地说,她亲吻了树木
树木就会便得麻木僵硬
亲吻了大山
大山就成了爱情的无字碑
亲吻了河流
河流就会患上白血病
我不在闲聊中寻找爱的创意
当她翻阅窗户亲吻我的笔尖时
灵感如瀑布飞泻,只有
心静沉香的红梅
笑迎圣洁高雅的情诗
黎明的红光,散发出
炙热性感的青春气息
让雪勾魂,就在她们接吻的瞬间
柔美的玉体
已经化作为一滩人老珠黄的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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