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八年春天,老粟和雪林同学终于结束长达八年的爱情长跑,步入婚姻的殿堂。一办妥结婚登记,老粟第一时间就与我分享了他的喜悦,并邀请我回老家参加他们的婚礼。 婚礼别开生面,某种意义上来说像是一场小型的同学聚会,就我、科雄和向阳三位同学参加。我...
今年九月,我加入了一个高中同学微信群。 阔别三十多年的同学,生活在不同的地方,有才华横溢事业有成的,有投资有方商海弄潮的,也有固守田园风光难舍故乡的哪怕是相互之间曾经有些磕磕绊绊,三十多年后,重聚在微信群里,竟毫无陌生和尴尬的感觉,可以不拘...
那年二月,我的母亲,一个将我从乡村送进城市的老人,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早晨,终于承受不了岁月的摧残,走完了她九十四年的人生旅程。 母亲走后,时光仿佛按了快进键,我突然变得和母亲的年龄很接近了。我开始有了一系列的变化,首先是懂人情世故了,以前回到...
当房前屋后的树枝冒出几多芽头的时候,燕子便踏着春江水暖鸭先知的韵律,跨越万水千山,掠过无数城市的高楼大厦,迫不及待地回到魂牵梦绕的故乡,并蒂花开在河边戏水,无忧无虑地洗涤南归旅途的风尘,重拾起回到故乡的那种安全舒适的感觉。 随后,燕子带着春...
今年七月,我接到侄女的电话:九叔,父亲今天早上六点走了 当我得知五哥已经去世那一刻,我的悲伤情绪突然喷发出来,哇的一声,竟当着许多同事的面嚎啕大哭起来,悲痛欲绝的我,心急火撩地从往老家赶。 一路上,我对五哥的记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地闪现着,泪水...
在湘北明珠南州镇,我的老同学石喜红还算得上是一个人物。精明强干、热情豪爽、好交好为。所以,南州镇里的各路豪杰,无论黑道白道,还是富商高官都敬他如座上宾。但是,石喜红为人低调,不深入了解,谁也不会把他和一个心思缜密、感情细腻的民营企业家联系起...
我的岳父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广州郊区农民,一辈子生活在那片土地上,过着简简单单的乡村生活。他曾经抽过烟,后来因为患上肺部疾病戒了,他对酒没有什么交情,至于他一生的乐趣,在我的记忆里,除了收听收音机以外,那就是对报纸情有独钟。岳父的生命里没有半点...
我的三嫂子,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农村妇女,性格倔强,但为人正直善良,过日子也很有心计。这种情怀,伴随着她的一生,成为她人生中最为珍贵的人格品质,也照亮温暖着他人的心灵。 三嫂个子不高,面容从来都是温暖而和善的,眼睛不大,但总是闪着亲切的光亮。她...
我的外公,生于一八八四年,弟兄姐妹七个,他排行第三。年少时,他随父辈从益阳到下柴市谋生。婚后育有两儿两女,他的大女儿就是我的母亲。 外公与那个年代很多的地主一样,从小就接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之类的教育,让心地善良济贫帮困的儒家思想不停地置入...
去年十一月,五哥在县人民医院体检时,被一纸无情的诊断书给判了死刑:胃癌。 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彻底地击垮了我,我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这么快降临到五哥身上。 在我的印象中,五哥的胃一向是很好的。口渴了,大口大口地喝着河沟里的水;回到家,刚出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