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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娶你做太子妃。”墨财主说,“太子将来继位做了帝王,太子妃就是帝后,也就是我中国的国母。你可不能对有可能做国母的天赐良机无动于衷啊!” “人家许由连帝王的位子都不放在眼中,爹爹却让我做帝后的怪梦,你安的什么心?”墨姑怒火中烧,很不高兴地说,“如果太子没有这样胡思乱想,还可请他进屋喝口水,但是现在,请他立即离开这里!” “怎么说,这也是太子。”墨财主求女儿,“应该让他进来歇会儿!” “你若让他进了咱们家,我就离开!” “这……”墨财主不知所措。 “快让他走开!”墨姑生气地叫道。 “好,好。”墨财主挠挠头,只得说,“我让他走。” 墨财主宅院大门外。 义均焦急地盼望着几年来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推开大门,飘然而至。 大门开了,墨财主神情沮丧地走到义均面前,无奈地说:“太子殿下,很对不起,小女墨姑不愿见您,请您走吧。” “什么?什么?”义均对等来的这个结果显然不可接受,冲动地叫道,“我苦苦追寻了四年,难道到了家门口,都不让我见上一面,情何以堪?” “对不起,太子!”墨财主十分尴尬,“小女实在是不懂事儿。” “不行,我非要见他。”义均更加冲动,“我不见她,决不会走。”说着,竟要径自闯进院子。 墨财主拦住他:“您稍等,我再去跟小女说说,让她见见您!”旋即,匆匆进院。 墨姑闺房。 墨姑气恨难平,在屋里坐卧不宁。 墨财主风风火火又走了进来,恳求女儿:“丫头,你也不小了。这几年,爹给你选了几个小伙子,你一个也不见。现在来的可是舜帝的太子,你应该见见他,愿不愿意做妃子,以后再说吧!” “就因为他是太子,我一个民女就一定要见他吗?”墨姑委屈地哭了起来,“这真是欺人太甚!” “可是,你若不见他,看样子,他会自己闯进来!”墨财主无可奈何,“太子说,他苦苦寻找了你四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可到了家门口,你连家门也不让进,恐怕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 “爹爹,既然是这样,那么,你让他再等一会儿。”墨姑平静了一下情绪,说,“你去陪他说说话,过一会儿我让佣人请他。” “好孩子,你想通了就好。”墨财主叹口气,“我这就出去!” 墨财主宅院大门外。 义均如热锅上的蚂蚁,躁动不安。 须臾,墨财主推开大门,又走了出来,对义均说:“劳驾你再等等,过一会儿,墨姑让您进去喝口水。” “墨姑万岁!”义均闻言,热泪盈眶,激动地连呼,“墨姑万岁,万万岁!” 墨财主惊讶不已。 过了半晌,女佣人走出大院。她对墨财主说:“老爷,请太子进屋喝茶!” “请!”墨财主对太子施礼道。 义均欣喜若狂,急忙把马缰交给男佣人,旋径直跟墨财主走进大院。 女佣人领着义均和墨财主来到客厅,分宾主落座。 女佣人给义均和墨财主每人沏了一杯热茶分别放到二人面前的茶几上,轻轻地说:“请用茶。” 二人便端起杯子,慢慢饮茶。 过了片刻,墨财主问女佣人:“墨姑呢?” “墨姑让我转告太子殿下:她说自己乃一民女,实在不配做太子妃,所以就不见太子了。请殿下海量,另择贵妃。”女佣人望着闻言发呆的义均,继续道,“墨姑还说,太子应心系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不该把心思放在民女身上。” “你去喊她过来,让我见她一面。”义均满眼含泪,“现在,我除了见她,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她走了。”女佣人说,“早已从后院小门走了出去!” “什么?”墨财主腾地站了起来,“墨姑去了哪里?” “她没说。”女佣人看了看义均,继续道,“墨姑说,她只要确信太子到了帝都,她才肯回家。” “夫人哪?”墨财主恼火地叫道。 “去布行还没回来。 “墨姑出去,你为何不赶快告诉我呢?”墨财主气急败坏,瞪着女佣人。 “她不让说。”女佣人慑懦地看看墨财主,又看看义均,接着道,“墨姑说,若我不听她的话,就要辞了我。” “她可以辞你,难道老爷我就不能辞你?”墨财主暴跳如雷。 女佣人吓得面如土色。 “莫非她去了昆仑山?”义均抹去泪水,自言自语。 “什么昆仑山?”墨财主莫名其妙。 “难道你不知道,墨姑是王母娘娘的小女儿,为什么不可以去昆仑山?”义均站了起来,遥望远方。 “太子急糊涂了吧!”墨财主盯着义均,“怎么说起了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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